吱嘎。
如今已是日過晌午,梅姨推開內屋的門十幾次了,看到王鶴扔在沉睡一直不忍吵醒他。終於聽到了這一聲推門的聲響,王鶴迷迷瞪瞪的睜開雙眼,天不僅亮了,而且已經過了晌午。
“鶴兒,起來吃飯了。”梅姨見王鶴終於睡醒,輕鬆的念了一聲。
“好的,梅姨。”
收拾了一下王鶴便起來吃了所謂的早飯,與王義又是一頓暢聊,接下來,便該動身去域君府了吧,王鶴心中默念到。簡單喝了碗粥,吃了點木鬆果,王鶴便動身域君府,架不住王義一家的熱情相送,於是乎二老二小四人便一起出發。
森域統治者林天羅,人稱天羅域君,王鶴小的時候,便是這天羅域君統領著森域,隻不過大部分人沒有閑事都是不敢去君府附近閑逛的,那能成為域君的人,最低的門檻便是修行者到靈君的層次,遠遠不是他們敢想象的。
輾轉了一翻,坐了三個時辰馬車,王鶴四人終於到達了域君府,隻是這域君府門口和平常不同,此刻竟擠滿了了人。
“今日,咳咳,奇公子料理奴才。”
咣咣
人群之中,站了一個尖嘴猴腮四十出頭的奴才,敲著響鑼,尖銳的聲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銳利的雙眼向四周的人群掃視著。
“這是域君府的管家,王忠苟,鶴兒你不要直盯著他。”王義拉了拉王鶴的衣角,眼神飄忽不敢直視四處張望。
“王府忠心耿耿的狗麼?有意思。”
王鶴咧嘴一笑,看向中間,之間那敲鑼打鼓尖嘴猴腮的人旁邊,站了一個衣衫華貴的公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大概說的就是這種人,隻見那人玉擁翠捧,懷抱著一嬌羞美妾,麵前跪綁一人,被綁之人胸前竟有一級鬼穀印。
“那人是天羅域君的大公子,天逆公子,”王義輕生說到。
“恩。”
“琳夫人今日如廁,這廝在外看守,麵上竟無半絲享受之情,被我逮個正著。”
“今日!”
林忠苟扯著嗓子賣力的喊
“當眾罰吃屎三斤!”
咣林忠苟喊罷,又狠狠的敲了一下鑼。
有意思。。王鶴又是咧嘴一笑,靈君之威果然不凡,擁有著一級鬼穀印,都被這公子玩的團團轉。
跪在天逆公子前的大漢嘴唇發白,聽到吃屎三斤,不禁渾身哆嗦,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
“我去你大爺!”
大漢一聲怒吼,青筋暴起,天逆公子旁邊的嬌妾突然抽刀而起,斬落了他的頭顱。
“公子,這廝好生無禮。”女子一聲嬌喘伏在天逆的胸膛一臉的楚楚動人。
“哈哈,沒事沒事,教訓教訓一個奴才,以後也能免了不少事端。”
天逆公子拍了拍她的小翹臀,胯下莫名的隆起。
王忠苟還沒狐假虎威完,臉上便被滋了一臉的血。隨即又拚命賣力的嘶喊:“爺爺今日累累累,都跪跪跪跪安吧。”
噗通通,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聲音,王義梅姨按著二蛋跪了下來,隨即使勁拽著王鶴的手,想把他拉扯跪地,可無論王義怎麼使勁拉,王鶴都好像沒有反應一般。
此時的王鶴不想鶴立雞群都難了。
“哦,這位小兄弟。。是?”
王天逆的目光自然掃到的站在人群中的王鶴,眼神有些陰冷,但隨即看到少年的穿著似乎和周圍的賤民略有不同。
“鶴兒你幹什麼,趕緊跪下。。別惹他們。”王義低聲說著,帶著一絲慌亂。
王鶴輕輕拍了拍王義的肩膀,隨即走出人群,微微的向王天逆施了一禮,正發愁怎麼進域君府,今天看到了這域君公子,倒是好辦的多了。
“在下王鶴,自小生在森域,多年前差點因貧苦寒饑而死,後離開森域闖蕩,曆經磨難成為靈人,又得一級鬼穀印,從小就一直敬仰天逆公子,想在公子手下做事。”
王鶴踹了踹,死去大漢的屍體,露著一副浮誇的厭惡嘴臉。
“哦?原來又是個愣頭青,想進我域君府求靈君功法?”
天逆見怪不怪,靈人修煉靈君,必須有君級功法,君級功法隻在域君府才有。
聽到君級功法,王鶴興奮的顫抖了起來,王鶴確實是沒學過君級功法,隻開了靈根,但是,君級功法對他的誘惑並沒有這麼大。
“在下願為公子竭盡生命,哪怕死也在所不辭。”
“嗯嗯,有點意思。”天逆輕蔑一笑。
“正好死了一個,你來替他,跪下吧。”
“公子。。。”王鶴瘋狂的對著天逆擠眉弄眼,露著一副欲言又止,欲語還休的樣子,神色上有著猥瑣。
“哦?有意思,有意思。”
天逆好像懂了些什麼,向王鶴走近,王鶴借勢伏在他的耳邊。
“穀域的陳陳公主,我可以替公子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