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費德曼就繼續行動了起來,他仍然是往塔爾納的東邊前進著。
十幾年已經過去了但是塔爾納曾經被踐踏過的痕跡任然沒有被抹去,一路上都能看到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斷壁殘垣,剩下的一小部分則是其他國家的流浪者,他們為了生存來到了這片曾經被戰爭蹂躪過的土地,當然這裏最顯眼的東西還是瓦克蘭的士兵們在這裏建立的監視塔。
費德曼幾乎走不了多遠就會看到一個監視塔,塔上的士兵們監視著流浪者們的一舉一動。雖然瓦克蘭沒有在塔爾納建立明確的法律,但是一座座的監視塔可以說是幫助著瓦克蘭很好的控製著塔爾納。
鮑科的意識逐漸蘇醒了過來,他看著周圍的一切,心裏不禁感到一陣沉痛,雖然自己出事的時候沒有意識,但是他能感覺到這裏發生的一切。
“這一直走下去會到哪?”鮑科傳來的聲音十分的低沉。
“海”
“海?那你到了又要做什麼打算?”
費德曼沒有回答鮑科,而費德曼現在已經被眼前發生的事情所吸引。
一個黑瘦的士兵從監視塔上下來,費德曼一直看著這名士兵,很明顯費德曼和這名士兵是熟人。
這個士兵一路走來碰到的人基本都會對他投來鄙視的眼光,更有有甚者會直接對著他說一些汙言穢語。
在這名士兵快到家時費德曼慢慢的走到了他的眼前,很明顯這名士兵不認識以鮑科的樣子出現的費德曼,這名士兵從費德曼身邊走了過去。
“喲,剛上完夜班啊,夜貓。”一個陌生的聲音但又熟悉的口吻傳到了那位士兵的耳朵裏。
士兵突然回頭看到一個十四五歲小孩模樣的鮑科,“你是?”士兵非常的驚訝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孩竟然會知道他的綽號。
“我要是說我是費德曼你會相信嗎?”
“費德曼?”士兵聽到後突然一愣,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小孩就是費德曼。
“唉,看來不是什麼善茬,看來要把你帶回去再審審了。”夜貓突然微微一笑,貌似自己被一個小孩捉弄了一樣。他走到鮑科麵前,“喂,小矮子,捉弄大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還有你知道的東西有點多啊。”
夜貓剛說完一下子就把鮑科按倒在地,“既然都認識,那就進去坐坐唄。”
夜貓將鮑科的手撇在後麵抓著,夜貓打開了他自家的門。
夜貓雖然是監視塔的士兵,但是住的地方也隻能算是能勉強過活,夜貓從家裏拿了條繩子把鮑科綁在了一個凳子上,“小夥子,別怪我這樣,我等等找兩個人過來。”
“隻剩下兩人了嗎?”費德曼問道,“沒事,你去把他們叫過來。”
夜貓剛準備走,聽的鮑科說出這樣的話他又十分驚訝的看了看鮑科。
“別看了,把還在的人都喊過來吧。”費德曼又說道。
夜貓驚呆了,他感覺自己抓回來的一個小鬼貌似是自己以前的頭領一樣。但夜貓也始終不敢相信如今這個小鬼就是他當年的老大。
夜貓離開了自己的房子,過來一小會他就帶了兩個人來到了這裏。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個男人很明顯已經殘疾了,他杵著一根拐棍,眼睛貌似也不太能看清四周的東西。這個女人的打扮看上去和這裏的流浪漢們也差不多,隻是衣服看上去相對而言要整齊許多。
夜貓很明顯已經把情況告訴了這兩個人,他們看著綁在凳子上的鮑科也十分的疑惑,“說吧,怎麼能證明我是費德曼。”費德曼還沒等他們開口就直接的說道。
夜貓和女人對視了一下,女人走上前來,“那就直接點吧,如果你是費德曼的話這點應該做的到吧。”女人說罷就從衣服裏掏出了一個匕首。
“抱歉,這具肉體的魔力器量昨天才得到激發,我還沒有足夠的魔力對它進行‘占有重塑’...”費德曼十分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