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幸福圓滿,癡情一生(2 / 3)

因此她總有些想不通,像夏沫這樣美好的女孩,怎麼就迷上了這樣腹黑的家夥呢?

“夏秘書,我覺得有些口渴,可不可以麻煩你去幫我弄杯飲品過來?”

同樣沒有正麵回答隱姑娘的慕容傑,忽然側首向以女伴身份陪同他出席,實則隻是秘書的夏沫。

“好的老板,沒問題!小隱姐呢?有什麼想喝的嗎?”

完全沒有察覺某人是要特意支開自己,夏沫甚至還笑眯眯地問了聶隱的喜好,然後便歡快地跑去找飲料給他們。

“有什麼話非要支開你秘書,才能跟我講嗎?”

聶隱雖然內心變得越來越光明,也努力讓自己過得更簡單幸福,但卻並沒有真的變傻,至少這點老套路的,還是看得出來的。

“別誤會,我隻是想請你幫我個忙。”

目光跟隨著夏沫那雀鳥兒般活潑的身影,慕容傑的目光卻呈現出連陽光都照不進的極致幽暗。

不解地望向他表情微妙的臉,聶隱輕抿著雙唇沒有說話,因為知道他自會繼續下去。

“我想你也已經看出來,夏沫他對我有些異於尋常的感情。其實像她這樣單純善良的女孩,想來應該沒有人能夠厭惡得起來,據我說知公司裏能接觸到她的男員工,就大半都有心要把她追到手。可惜,這丫頭太過死心眼兒,也不知著了什麼魔,竟然把所有心思都放到了我身上……”

接下來要說的話著實牽連都廣,慕容傑幾經反複,方才決定要來向聶隱提起。

可是當真的要說出口時,卻仍不由得猶豫。

“你也喜歡她?那為什麼不把這麼好的女孩,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呢?”

實在覺得等了太久,聶隱還是忍不住打破沉默,主問起來。

“如果可以,我當然也想啊……可是,就算全世界任何男人都有權力愛她,卻惟獨我沒有這個權力。你知道我是孤獨吧?而且是被你外婆在美國時領養的,美國的血統屬於不知是誰的父親,中國的血統則屬於母親。”

慕容傑話題的轉換聽上去著實有些太快,且太過跳脫,乍聽上去都沒什麼關聯似的。

她記得夏沫之前有提到,夏媽媽年輕時是名導遊,經常要帶團到美國,難道這期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嗎?

但向來第六感較強的聶隱,卻隱隱意識到什麼不好,暗自咬牙不再出聲打斷他,悄然緊握成拳的掌心,已然一片涼涼的濡濕汗意。

“其實當年我被遺棄時還是繈褓中的嬰兒,根本就不可能記得父母的樣子。後來進入慕容家後,又始終忙著討所有人喜歡,忙著鞏固自己的地位,也就沒時間去調查親生父母。直到我來到A市做開荒牛,直到我意外看到來應聘的夏沫的資料時,才忽然意識到,可能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臨近了自己身世的真相。”

由於慕容傑是中美混血,所以別人可能注意不到,但他自己卻憑感覺敏銳地注意到,夏沫與自己的五官有著極其相似的細節,再加上血型又完全一致,他便動了心思將原本並不如何突出的她留下來。

後來經過順藤摸瓜的調查,在夏沫並不知曉的情況下,與她做了份親權鑒定。

結果,他們竟然是血緣至親的兄妹。

“什麼?夏沫是你妹妹?這怎麼可能呢?”

聽到這裏,聶隱終於忍不住追問出聲,倏地瞠大的雙眼中滿是震驚。

“我也覺得太過詭異,但現實就是現實,沒人有辦法改變的。”

慕容傑回憶起自己剛拿到結果時,震驚之情絕對比聶隱隻多不少,尤其那時的他還要承受著,永遠不可能與可愛的夏沫在一起的失落心情。

後來再經過一連串艱難調查,終於將真相查得水落石出。

夏媽媽在與夏爸爸結婚前,曾經因為工作關係而與他分手過一段不短的時間,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裏,為逃避生活中的現實問題,身為導遊的夏媽媽選擇聽公司安排,長時間留在美國做地接導遊。

這原本也沒什麼關係,但且不說夏媽媽太過光彩照人,極容易引人覬覦。

但就說常在美國各地帶團奔走,難免就會遇到些意外事件,而這其中一樁為找尋脫團的遊客看似普通的意外,卻害得她經曆了人生中最殘酷的一場打擊……

而慕容傑,就是在那場意外中被懷上的。

根本無法麵對那場噩夢的夏媽媽,最後狠心把剛剛生下的男嬰留在了美國,然後獨自逃離那片傷她至深的國界。

夏媽媽在隻身回國後不久,便與複合的夏爸爸結了婚,但卻在四年後才生下夏沫。

所以,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

聶隱終於明白慕容傑注視夏沫背影的視線,為何會那般沉鬱複雜了,原來在旁人無從知曉的另一麵,兩人間有著那麼多說不清甚至都不能講明的恩怨糾葛。

聶隱原本覺得自己的命運,就已然夠狗血離奇了,如今看來這世上命運多舛的,遠不止她一人哪。

聽過這個悲催的故事,就算慕容傑不明說,聶隱也已然猜到他讓自己幫的忙是什麼。

“看不出,你還是個好哥哥嘛。”

聽聞他不打算把真相告訴給夏沫,也不打算認回親生母親,聶隱霎時對慕容傑的印象大為改觀。

“我或許不算好人,但再壞的惡人,也都有他想要守護的東西,不是嗎?”

眼看著幾經波折的夏沫,已經捧著三杯飲料回來,慕容傑說完這一句,便未再提起任何關於適才話題的字句。

忽然多出項重要任務的聶隱,小陪了他們這對詭異的兄妹組織須臾,便又隨意找了個借口回到室內。

眉心輕擰地站在暗處,巡視了在場的青年才俊一圈,聶隱怎麼看都覺得也就華澤涵,能勉強配得上像夏沫那般美好的人兒。

可是以自己的身份,好像不太適合去撮合他們吧?

恰在這時,聶隱注意到華茂春剛剛擺脫了一個某中型公司老板的示好,大步向自己的走過來。

現在所有相識的人見到她,無一不是要問候一下她的懷孕情況,這位血緣上的真正公公,自然最為關心的也是兒媳婦肚子裏麵的寶貝。

“華董您好。”

反複思慮再三,聶隱還是決定采用“華董”這個公式化,也最安全的稱呼。

華茂春並未太在意稱謂,始終和藹微笑著,問了些無足輕重的話,看似隨興放鬆,但目光卻始終繞著隱姑姑高高隆起的腹部打轉。

“真的才剛剛二十周?怎麼肚子就會大成這樣?我記得婉春懷澤涵時,隻怕也要比你這小一圈吧。”

看著兒媳婦的肚子,華茂春便好像已經看到了孫子,欣喜之餘竟然提起不久前才差點誤殺自己的妻子。

“對了華董,您的身體已經好了嗎?怎麼也親自出席了?”

看到麵前的公公臉色微變,聶隱也才想起在華家老宅那晚發生的事,雖然已過去幾個月,但禮貌上終究還是要問候下才好。

“恩,已經沒事了,難得你還惦記著。”

想到兩個兒子都未曾到醫院看過自己幾次,麵前不過見過寥寥數麵的兒媳婦卻都能麵帶真誠關切地問候一聲,華茂春心中除了小小的感動,更多的卻是說不清的酸楚。

看似他好像搶走了易誠的妻兒,可實際,他卻似乎比易誠還要淒慘。

至少那個讓他妒恨大半生的老易,沒了婉秋和少寒,還有個女兒易雅不離不棄著。可他呢?卻比人家還要更加徹底地“妻離子散”了!

聶隱又客套了兩句,方才把話題轉向華澤涵的終身大事上,頗為含蓄地問了“華董對此有何想法”。

要是換成歐婉春聽到這話,必然要偏激地以為姓聶的丫頭這是故意挑釁,明知道自家兒子被她鬼迷了心竅,竟然還好意思跑來問他們這種問題。

但華茂春卻顯然要寬容許多,也留意到了聶隱說話時的真誠,知道這丫頭是真心為自家兒子有些著急。

“過去我或許還有些想法,但現在隻要澤涵喜歡的話,我就沒什麼意見了。”

經曆過那麼多滄桑,華茂春已然放下曾經堅持著大半生的執念,終於明白很多事都勉強不來的,惟有順其自然學會隨遇而安,才是解脫之道。

“我最近新結識的閨蜜,倒是個極好的姑娘,特別單純可愛。隻是我的立場,好像不太適合撮合他們……華董,不知你有沒有什麼更有效的好辦法?”

借著話茬,聶隱最終決定開門見山地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還特意給華茂春指了指仍坐在屋簷下的夏沫。

經曆過那麼多起伏得失後,聶隱相信現在的華茂春,應該隻求給兒子找個單純些的好姑娘,出身背景不見得如何門當戶對,簡單些或許更好。

後來的結果也正如她所預料,華茂春在調查過夏沫後,也覺得十分滿意。

隻不過,他們對於華澤涵能不能接受這夏姑娘,卻都同樣地沒有萬全的把握。

“好,回頭我想辦法多了解一下再決定。”

華茂春初初看了眼夏沫,倒也覺得是個挺順眼的女孩子,但畢竟是多年久經商場謹慎慣了的人,當下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

不過這也在隱姑娘意料之中,換成自己也不可能立即就將之列為兒媳婦候選人之一,她原本也隻想他能注意到夏沫其人便滿足了。

“怎麼站在門口?這裏風太大,我陪你進去坐吧。”

好不容易才從外麵的賓客裏脫身的易少寒,隻是客套地向血緣上的生父點了下頭,便小心地扶著自家老婆往室內走。

“少寒,我知道你跟澤涵之間還有心結,但是你們畢竟是親兄弟,還是各留一步退路比較好。我知道你根本不屑歐華,但是你終究流著華家的血,這歐華也終究有你的責任在。就算你不想留下,也了氣後,至少也不要傷到了它的元氣。”

到了華茂春這個年歲,又豈會看不出年輕人那點小心思?

隻是每個人都要經曆過一些事後,才能夠真正看清一些東西,看透一些世故。

所以,他可以由得他們去折騰,先前提是不能當真毀掉彼此最重要的東西,也不能因一己私仇危害到無辜的其他人。

譬如說,歐華集團數以千計的員工們。

易少寒聞言頓住,沉默須臾方才說出一句“我心裏有數”,便又繼續扶著聶隱走進別墅大廳裏。

同樣清楚聽到華茂春那段話的聶隱,雖然那話並不是說給自己聽的,但心中仍不由得思量起話中意思來。

“老婆,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做個身心舒暢的孕婦,其他的事情有你老公我在,你不要再耗費心力地去擔憂,我會心疼的。”

把隱姑娘直接帶到二樓顧文軒與易雅特意為她預留的臥室休息,易少寒邊蹲下高大精壯的身子幫她按摩略有浮腫的小腿,連柔聲哄勸著越來越愛瞎操心的她。

“我也不想那麼辛苦啊,可是有個不讓人省心的老公,我想不耗費盡力也不成啊。不然我這孩子還沒生下來呢,老公卻被別的女人拐跑了,我到時候跟誰哭訴說理去?”

故意扭曲著撒旦男的意思,聶隱比懷孕前回潤不少的小臉兒上,滿是狡黠笑意。

“你看到了?那就更不該懷疑我啦,很明顯是那位甘總一直在糾纏我,我可一點沒給她好臉色啊。”

想到剛剛明裏暗裏勾引自己的甘思妮,此刻莫名接受拷問的易少寒,愈加覺得厭煩。

要是他家寶貝老婆真的因此與他鬧什麼矛盾,他日後肯定饒不了那花癡女!

“真的一點沒動心?那麼大個美女對你投懷送抱呢!”

“她是人工美女,男人沒幾個能真心喜歡上的。”

“那不是人工製造的純天然美女,你們就都真心喜歡上了,是嗎?”

“我……”

怎麼老婆懷孕,當老公的智商也會跟著退化呢?他怎麼就被她給繞進去了呢?

他也真是好生冤枉憋屈,像那種明知他已經有老婆,還主動倒貼上來的女人他就算沒有隱姑娘前,也不會稀罕,更何況現在他滿心還都隻有老婆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啊!

怎麼就遭遇到這種“飛來橫禍”了呢?

他該不會要被罰跪搓衣板、遙控器之類的吧?

寶貝老婆最近越來越溫柔善良,滿身是“聖母”光輝,應該不會那麼狠心對他吧?

嗚嗚嗚……

“反正我不管你們是誰先勾引誰的,總之,以後你再被我發現與哪個女人曖昧不清的話,我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什麼顏色?”

“綠色!”

“……”

二樓房間裏自是片濃情蜜意,旖旎無限的世外桃源;而外麵則看似一派和諧,實則波濤暗湧得緊。

使盡渾身解數,卻還是連易大總裁一個正眼都沒博取到的甘思妮,卻並未因此消沉,而是將目標又轉移到了另一位典型高帥富的鑽石王老五身上。

“華總裁,怎麼一個人在這裏發呆呀?咦?您該不會是剛剛看著易總帶著夫人進去了,所以在這裏吃醋吧?”

甘思妮在得知聶隱的多重身份後,羨慕嫉妒恨之餘,不忘惡補了一下她與幾大BOSS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因此對於歐華少東與她曾經的牽扯也已知曉。

“你以為,這世上最酸的感覺,就是吃醋嗎?”

獨自站在可以看到二樓某臥室的花園角落,華澤涵看都沒看湊到身邊來的人一眼,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問他話的是誰。

沒錯,他也知道自己心中煎熬的感覺,就是在為小隱而吃醋。

可是就算吃醋又怎樣?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權利再做任何挽回了。

“不,其實最酸最酸的感覺,是你根本就沒有權利去吃她的醋,根本就輪不到你去吃她的醋,那才是這世上最最心酸的感覺。哎,這是何其悲哀的酸楚滋味啊,不是嗎?”

哪怕是句反問,華澤涵依然沒有要聽到身邊人回應的意思,曾經溫潤如陽光的俊顏,此時被層層寂寥憂鬱籠罩著。

言罷,他仰頭將杯中剩餘的白葡萄酒一飲而盡,隨手便將空杯子塞到身邊那女人手中,然後頭也不回地離去。

徒留下已然擺好最美豔笑容加最婀娜身姿的甘思妮,瞬間石化,淩亂於風中。

姓聶的丫頭,你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係嗎?

不然憑什麼惹得一個又一個絕種好男人,為你情深執著如廝?

十一國慶,正是除特殊工種、人群以外的全國人民放長假的日子,所有知名景區在此期間無不是人滿為患,景象之壯觀堪比一年一度的特色全民大遷徙——春運。

聶隱向來不喜歡湊熱鬧,再加上如今有孕在身,更是懶得出門。

而易少寒由於要忙歐華下半年的重要項目,原本十一黃金周也被例入了“特殊人群”,完全沒時間休息。可卻又掛念獨自在家的寶貝老婆,思來想去竟然決定帶著老婆上班。

好吧,人家十一都出去玩,隱姑姑則挺著肚子到公司“玩”。

幸好除了超級敬業的易大總裁,歐華集團總部大廈裏同樣加班的員工並不多,倒也算址分清靜。

歐華集團總部現在共存著兩位總裁,名義上各司其職,實則職權相差無已,明暗裏都在相互較勁兒地爭鬥著。

為了配合工作狂總裁,整個總裁辦的秘密在這個十一采取輪休製,每天至少要有一個人在辦公室坐班,隨時聽候BOSS差遣。

今天獨守辦公室的是位風華正茂的美女秘書,原本心裏還各種幻想著得以跟易少獨處,是否要主動製造些機會。

不想終於盼到總裁大人出現,自專屬電梯裏走出來的完美男神,卻正無限寵愛地擁著個圓潤孕婦。

於是乎,美女秘書的一顆躁動春心,立時碎裂一地。

“總裁早安……”

美女秘書回過神來,揚起職業化微笑,目光卻總不由處太地打量那名孕婦。

“這位是我夫人,這幾天她差不多都會陪我到公司辦公,中午定餐時記得囑咐他們做份孕婦餐。”

平時除公事外幾乎不會跟人多話的易少寒,今天破天荒地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個字,可美女秘書卻有些欣喜無力隻覺心酸。

更加疑惑地又多看了總裁夫人幾眼,總覺得不甘心……

不待秘書回應,易少寒便護著絕世珍寶般把聶隱攬進自己的辦公室,隔絕了外麵的探詢目光。

“哎,我家老公還真是會到處留情啊!”

走進辦公室,聶隱一邊脫下短外套隨手遞給伺候在身邊的某人,一邊故意唉聲歎氣著。

“其實你何苦非要我來呢?平白破壞了你跟美女秘書獨處的大好時機!你難道就沒看出來,剛剛人家美女的目光多哀怨麼?感覺我就是平白多出來,足以照亮全世界的巨型特大號燈泡啊,而且還是不節能的那種!”

縱是漸漸已經習慣懷孕後,越變越是愛吃醋、比過去刁鑽數倍的老婆大人,易少寒一聽她這話還是忍不住頭疼。

好吧,他真的有一點點後悔帶她來上班了,明明是在找虐嘛!

不過,也真的隻有一點點後悔而已,因為他更清楚要是看不到她在身邊,他一定會更加後悔。

“沒有啊老婆,你太多心了。反正我在歐華也待不了多久,工作又忙,到現在都還沒不知道那幾個秘書的中文名是什麼呢。而且就算有時間,我也沒那心思,有那心思和時間還不如多陪陪我的寶貝老婆呢!”

易少寒邊親自掛好老婆大人和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才又扶著老婆大人到沙發上坐好,再殷勤地倒上杯清水。

不得不說,隨著隱姑娘越來越難伺候,撒旦男也變得越來越會說她愛聽的了。

當然,這並非他巧言令色一味哄騙,也都是發自真心的實話。

以前聶隱總覺得那些纏著所愛的人說好聽的話的姑娘,實在太過膚淺無聊,可如今自己親身經曆時才明白,女人都是這如此。

無論相愛得再久再深的,也總想聽心愛的男人親口表達出,對自己是如何的在乎。

仿佛隻有聽到他這樣表達,才能確定他還愛著自己,還在乎自己,沒有移情別戀或是疏淡了自己。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便是這個道理吧。

不久易少寒便開始進入工作狀態,聶隱則遙遙坐在臨窗的單人沙發上,邊喝著適宜孕婦的飲料與小點心,邊看看書、聽聽音樂或看看窗外的風景。

整個上午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氣氛卻不見半點尷尬,不時默契地對望一眼中,更是蘊著無限柔情蜜意。

這才是“真愛”,才是真正的幸福。

哪怕彼此一句話不說,隻因抬眼就能看到彼此,隻因能感受到共處一室的氣息,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不得不說美女秘密的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

中午準時送來午餐,一份是易總裁平時喜歡的菜色,另一份則是更為精致的孕婦套餐。

見到美食心情尤其好的聶隱,似乎已然忘記之前是如何把秘書小姐當“假想敵”後,笑眯眯地跟人家道了聲謝謝不說,還主動邀請她與他們一起用餐。

還從未與總裁大人共餐過的美女秘書倒是真想答應下來,可是她畢竟不是沒有眼力的人,哪裏看不出BOSS那明顯警告的眼神?

罷了,跟高帥富相比,還是自己的飯碗和小命更重要。

於是美女秘書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退了出去,把足夠的空間、時間留給他們二人世界。

聶隱之所以覺得自己懷孕後越來越像豬,並不單單因為一日壯碩過一日的身材,除了越來越能吃以外,她還多了吃飽就想睡,而且想不睡都辦不到的“惡習”。

幸好易少寒也早有準備,原本辦公室就附設休息室,從床鋪到衛生間等家用設備都一應俱全。

等伺候寶貝老婆吃好喝好,等到她開始犯困時,就把她帶到了休息室。

放任自己也在隱姑娘身邊陪著躺了會兒,在永遠沉溺不夠的溫香軟玉時膩著,等到她已經睡著卻還有些不舍離去。

直至通過半開的門,聽到外間隱約傳來敲門的聲音,他方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又細心地為老婆蓋好空調被,方才走出休息室。

“你還真是敬業啊,連國慶節都不回家陪小隱嗎?”

華澤涵本也是想借假期加班,好做出比易少寒更好的方案,不想剛到總裁辦就見到他的秘書在,心中霎時明白自己這次又沒能勤奮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