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陽光從山頂劃破了天空,隻見黑暗慢慢退去,被光芒籠罩的大地上。
一群大概在五百左右身穿獸皮,手拿長矛,披頭散發的人漫無目的向前走著,他們的腳跨過了深溝,爬過了山川,越過了平原,在這穹山峻嶺之中不斷向前。
他們似乎不擅長交流或者彼此不太了解,很多人身上的血跡,仿佛之前經曆過了什麼大戰一樣。
而隊伍的最前邊,在幾個身體強壯的男子後邊,包圍這一個年輕人,年輕人雖然披頭散發,感覺十分秀氣,他頭戴玄冠,上麵鑲嵌著寶石(玄冠,頭部帽子)直領對襟並有華麗裝飾點綴的短衣,長袖,衣長及臀,配花短裙,鞋履是貴族衣裝,在這大多穿獸皮,草鞋的人群中,顯得特別另類。
男人們分邊在兩頭,中間的是婦女和兒童,不知走了多久,眾人從遠處的地平線處便看到了延綿萬裏的大山,
在“年輕人的指揮下”全體人員稍作休息後,向那座山走了過去!
看到那山如刀削般的懸崖拔地而起,上頂雲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遠遠地望去,那懸崖是那麼高,那麼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過似的。
綠水青山帶笑顏,一條條小溪從山裏沿著石岩流了出來,形成了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河。
眾人看到了光禿禿的石岩,鬼斧神工的大自然阻斷了他們的去路,他們便跟著好似部落族長的年輕人,繞著大山邊緣前進,然而沒走多遠!他們便發現了山側麵的山溝,兩麵如同懸崖峭壁,中間一條可以容納兩人同時經過的山溝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前方的身穿葛麻衣物的年輕人立馬指使身前的兩名壯漢進去探路,兩名壯漢過了淹過小腿的河,進入了那如同人工過的山溝。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年輕人感到焦躁不安的時候,兩名壯漢跑了出來支支吾吾半天喊了一大堆話,隻能了解到是可以通過,並沒有危險,或者死路!
年輕人帶頭穿過小河,河水並不深,采用螞蟻接力的方式,將他們的物質滴水不沾的搬到了對麵山溝裏之後,有的女人便走了過來,有的被男人抱著走了過來,這些女人個子並不高,隻有個別較高,除歲數較小的兒童是被抱著過來的,歲數較大的隻能自己走,如果連這點事情都需要別人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成長為部落的勇士!
坑坑窪窪、雨水聚集、泥濘不堪,人們根本出不去,山溝小路多為泥土,崎嶇不平,下雨後濕濘濘的!
兩麵都是大山,這條溝裏竟然有土成分,但也並不多想所謂有山邊有土,這是好的現象,說明前鋒是有土壤的!
太陽快要下山了,這裏潮濕必須要盡快走出去,歪七扭八高低不一的山路,走的人腳疼,但依舊不能停下,因為一旦脫離大隊伍,等待一個人的便是死亡。
繞過了一個彎角後,出現了大批森林!綠油油的植被,這裏的樹,千姿百態,形成了綠色的海洋,漫步林中,仿佛蕩舟在綠波之中。
樹木用它那寬大的葉子,為山頭戴上了巍峨的翠冠,為遊人揮起了清涼的華蓋!
這時的地麵比較平整,年輕人一邊讓人生火,日中未食(中午的時候沒有吃)昃食便吃得豐盛,稷(一種食物,栗穀)羊肉,桃子,一切完成之後,太陽也終於落了下去!
年輕人在幾名奴隸的伺候下簡簡單單的地鋪,躺下之後的年輕人想到了自己剛來的時候!
自己的身份是華方族長“喜”的幼子“禮”但自己靈魂卻又不是“禮”自己是來自另外一個”華國”屬於那種殘酷的社會競爭壓力太大而被淘汰的一員,沒有背景,資曆,學曆,記得自己是睡不著,隻用了一罐安眠藥,才勉強入睡,怎麼又回來到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