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打的是什麼針?”許清如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保安亭比外麵大門的那個大多了,但進來之後就是四麵牆,除了入門的位置有門,另外三麵牆都是單純的牆,並沒有門或者窗戶安在那裏,也就是說,進了這裏之後並不能繼續去下一個地方。
許清如愣了一會,他們轉彎之前已經看到了一堵牆,也就是說,這裏是大門口唯一通向的地方,這裏是唯一的入口,可是這裏並沒有別的地方的入口,那接下來要怎麼走,許清如皺眉再看一眼四周,決定先不想這個問題。
這裏還放著一些文件,她打開剛剛蹲著藏身旁邊的櫃子,裏麵都是一疊疊的文件袋,不知道裝了什麼,保安室裏麵有文件袋,太奇怪了。她翻了幾下,發現這些文件袋都鋪著厚厚的灰塵,顯然再最近並沒有去翻動這些東西,不知道擱在這個櫃子裏麵多久了,滿滿都是灰塵。
“鎮定劑,短時間醒不來了。”安折傅看了保安的手臂一眼,剛剛忘記把他的袖子放回去,安折傅替他打針的時候把他的袖子卷了起來,把針打在手窩的位置,要不是許清如問,他一心在電腦的攝像畫麵那裏,忘記了袖子,這個保安醒過來肯定會奇怪,然後就會發現針口,於是連忙把袖子放下去。
許清如鬆了口氣,果然,安折傅不會輕易要了別人的性命,她略微鎮定地繼續打量這個保安亭,這裏布置的很雜亂,顯然那個保安並不是什麼喜歡整理的人,很多生活用品和零食還有設備堆在一起,亂作一團,看來他已經在這裏呆的比較久了,看守得極其鬆懈。
從這個保安的狀態就能推測到這裏的人守衛的狀態如何,看來隻有大門處的保安算是比較嚴謹,裏麵其實十分鬆懈,這種環境是很講究風氣的,如果大家都沒有喝酒賭馬的習慣,那麼肯定會對所有人都要求嚴格,工作時候必然認真,現在這個趴下了,別的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一個部門一旦形成了糜爛的風氣,那麼整個部門的人很可能都會處於這種狀態之下,就算一開始不會,待得久了都會被同化掉,基本不會出淤泥而不染,外麵站崗的那個能保持清醒,想來是因為距離太遠,外麵也沒人,隻有一個人,而且安折北或許會對大門處要求比較嚴格。
“滋滋……老馬,還在生氣啊?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墨跡,下次贏回來不就是了!”安靜是室內突然響起電音一樣的聲音,把裏麵的兩個醒著的人嚇的不清,許清如轉了兩圈都沒找到這個老馬的對講機,最後還是安折傅從一堆馬報裏麵翻出來的。
這個對講機的內容並沒有傳到許清如手裏的那隻那裏,許清如感覺很詫異,連忙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兩個對講機的型號並不一樣,顯然這裏麵的保安是聯係不了外麵的保安的,為什麼要這樣安排?
如果兩人不能聯係,外麵出了什麼問題,怎麼通知裏麵?或者裏麵出了問題,外麵的人也不會知道,許清如很疑惑地看著對講機,並不能理解這種情況,她打量了機身兩眼,很新的外殼,和這個老馬的對講機仿佛完全不是一個時代的,老馬的對講機顯得很久,顯然應該是兩三年前買的。
“難道外麵的保安換了對講機,裏麵的沒換?”許清如看著安折傅,提出了她的想法,但很顯然,安折傅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隻能沉默著搖了搖頭,不過這個並不是重點,重點是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怎麼走,或者能不能找到地圖一類的東西,讓他們現在就可以離開。
於是兩個人開始翻櫃子裏的東西,為了保持原裝,他們翻得很費心思,一疊疊拿出來,看完再放回去,然後再拿另外一疊,這裏的信息很雜,什麼內容都有,食物補給記錄表,班表,人員登記表,支出表格,工資單等等等等,雖然都分文件袋裝好,可是還是很雜。
“這裏!”許清如從文件的最下方發現了一張墊著櫃子底部的紙張,很久很多灰塵,本來許清如並沒有注意到這張紙,可是因為上麵畫了什麼所以想了想還是抽了出來,卻沒想到是一張建築設計圖,她很吃驚地拍了拍紙張,上麵髒得一塌糊塗,隻能勉強看出畫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