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世子對明妧之看重,簡直找不到詞來形容,多少人在背後羨慕明妧,當然也有唾棄的,都還沒有成親就懷了身孕了,這是無媒苟合。
丫鬟們心中所想,明妧沒聽到,但能猜到點,她回屋後,容王世子跟了進來,護衛守在門外,不讓人靠近。
進屋後,容王世子就望著明妧,“你和鎮南王世子圓房了?”
明妧望著他,心下好笑,不圓房哪來的孩子?
“我和相公成親許久,我懷身孕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明妧反問道。
一句輕飄飄的反問,容王世子心仿佛被針紮了一般,他一直以為明妧和楚墨塵是清白的,但沒想到他們已經圓房了,心底的妒火灼燒的他五髒六腑都疼。
他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走了正好,明妧心底亂的很,一空閑,她就惱楚墨塵,在心底問候他。
楚墨塵待在客棧內,是噴嚏一個接一個。
天寒地凍,趙風懷疑他是傷寒了,道,“世子爺,要不屬下去請個大夫來給您瞧瞧吧?”
“我沒事,”楚墨塵搖頭道。
剛說完,他又打了一記噴嚏,趙風篤定是傷寒了,大冷天的,世子爺一路狂奔,不傷寒才怪。
之前急著趕路,結果大雪阻路,落後一天的衛明城追了上來。
客棧緊張,他和楚墨塵住一間房的,他道,“還是請個大夫來瞧瞧吧,別還沒有找到明妧,你先病倒了。”
楚墨塵不好說自己被人給罵了,他問道,“路還沒通嗎?”
“官府已經派人去疏通了,但樓下的客人似乎不報什麼期望,”趙風如實道。
指望朝廷官兵疏通官道,他們怎麼可能上心,尤其還是這麼大冷天,隨時可能會再遇到滑坡的情況下。
但楚墨塵等不及,如果繞道的話,要耽誤五六天,而且要走水路,如果結冰的話,水路也不通。
他算是被卡在這裏了。
楚墨塵拳頭攢緊,手背上青筋可見。
聽風軒。
明妧調節好心情,就開始抓藥了,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楚墨塵身上,她得自己想辦法離開。
明妧拿捏藥方很精準,容王服下後,一天天的好起來,尤其是前三天,一天比一天精神,連容王妃都驚訝,但她不知道這一切是明妧的功勞。
這一場雪,斷斷續續下了七天。
大地一片銀裝素裹,連門都不能出,風雪會往人脖子裏裝。
從第三天起,明妧就沒出過屋子了,窗外的雪能沒過人腿肚子,這樣厚的雪,算的上是雪災了。
明妧待在屋子裏,燒著炭盆,窗戶除了留一扇透風外,其餘的捂的嚴嚴實實的,都還冷的恨不得躲在被窩裏,她不敢相信會有多少人凍死在這大雪天。
雖然下雪,苦的是百姓,但某種程度上削弱了北越的實力,降低了北越和大景朝開戰的可能。
這場雪下的越大,災情越嚴重,北越朝廷忙著賑災都來不及,哪裏顧得住和東陵聯姻,蠶食鯨吞大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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