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伶悠看向逐漸清晰的黑影,因為心情被影響而有些不高興:“黑燈瞎火的,你想嚇唬誰呢?”
“剛才你可不是這樣的語氣。”莫品軒著,覺得心裏有點發悶,他就這麼不受待見?
葉伶悠揚了揚手中的發簪,:“一個是誇讚我,送我東西的帥哥,一個是嫌棄我,罵我醜女的氣鬼,你我能語氣一樣嗎?”
“有些人似乎忘了什麼叫知恩圖報,什麼叫言而有信,這是要過河拆橋的架勢嗎?”莫品軒的潛台詞是:“你這個女人敢過河拆橋試試。”
顯然葉伶悠還不是一個能過河拆橋的厚臉皮,語氣馬上軟了下來:“我會話算話的,隻是這麼晚,你來我家幹什麼?”
“我剛好路過,想要確認一下你答應過的事情有沒有反悔,就看到了一些臊臉皮的情景。”莫品軒很無辜的聳了聳肩。
葉伶悠的怒氣又被重新激起,他和詩瀾做的那些臊臉皮的事還少嗎?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咬著牙道:“確認好了,有什麼吩咐嗎?”
莫品軒盯著葉伶悠手中看起來品質不錯的玉簪:“暫時沒有,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再見,不送。”葉伶悠話間已經敲開了大門,走進去猛地關了過來,大門和門框之間發出很大的響聲。
“哼!她還生氣了?善變的女人,不僅善變,還輕浮,哪有女人頭親了一個男人,改就對其它男人投懷送抱的?”莫品軒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理直氣壯的嘮叨活像一個被拋棄的男人在爭風吃醋,如果他有這層意識肯定會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已經進入葉家大門的葉伶悠自然是聽不到這些,拿大門撒完氣,她的心情瞬間又好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手中這隻阿邁爾送的發簪,想忍住不笑都難啊。
隻是喜歡煞風景的人不止莫品軒一個,還有對麵朝著她走來的兩人,鍾正弘和葉心渝,她本不想理會兩人,饒邊走了,但鍾正弘很不識趣的跟她打起招呼:“伶悠,回來了?”
“嗯。”葉伶悠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雖然不喜歡鍾正弘,但他也沒做什麼令人嫌惡的事,裝作沒聽到似乎也不太好。
鍾正弘絲毫不介意葉伶悠的冷淡,麵色溫和:“很累了吧?”
“嗯。”知道還問!
“你什麼態度?表哥跟你話呢!”葉心渝看不過去,大聲的叫嚷道。
葉伶悠看了葉心渝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想因為她壞了心情,準備不和她計較,就這樣走開。
隻是葉心渝似乎生就不是和平主義者,她伸手拉住葉伶悠:“醜八怪,你是聾了還是啞了,聽不見我話嗎?”
葉伶悠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笑著對葉心渝:“喲,原來是我妹妹在話呢,我還以為是哪隻狗跑院裏來亂劍”
既然有人要自討沒趣,她沒理由不成全,不是嗎?
“你竟然又罵我是狗!”葉心渝怒目圓瞪,氣得跳起來。
“怎麼能是罵你呢,狗比你可愛多了。”葉伶悠仍然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