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海城。
夜幕籠罩下的夜巴黎燈光璀璨,這座號稱海城最豪華的會所裏,笙歌豔舞,上演著一出又一出你情我願的戲碼。
“東哥,接下來怎麼做?”
“把她衣服扒光,拍幾張照。”
三樓豪華包間裏,簡短的一問一答決定了沈夏將要麵臨的殘忍命運。
坐在角落裏的葉淮北眸光一閃,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道:“東子,她到底還是沈家人,真鬧大了,不好收場。”
江朝東斜了他一記,漫不經心地道:“不過是個私生女而已。”
話外之意很明顯,沈家不可能為了個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女和江家太子爺翻臉。
葉淮北垂眸,灌了一口酒。
江朝東並非有心,他知道。
其實以他如今在葉家的地位,也沒人敢當著他的麵他葉淮北不過是葉家的私生子。
可他自己過不去心裏這道坎。
“還愣著做什麼?”江朝東抬了抬眼,不耐煩的朝一頭黃毛的少年瞪過去。
黃毛少年應了聲,起了身朝裏麵走。
正紅色的沙發上,長發過肩的少女綣著身子,因為烈酒的原因,她整張臉,呈現出不正常的緋紅。
可惜了,空有一張臉蛋,腦子卻是一團漿糊!
想到今日過後,沈夏將要麵臨的風暴,黃毛少年罕見的生了一絲憐憫,腳略微頓了頓,偏了頭朝葉淮北瞅過去。
隻肖北哥一句話,東哥興許就衝著北哥的麵子饒了沈夏也不一定。
角落裏,葉淮北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他不是沒察覺到黃毛少年的眼光,可他不想再開聲。
一個沈夏,不足以讓他欠江朝東一個人情。
這時的他完全沒有想到,沒過多久,因為此時的決定,他後悔了終生。
“東子,這妞這麼正點,你不要送我樂嗬樂嗬。”坐在江朝東對麵的男人嘴裏叼著一根煙,扔出一張牌。
他是岑烈,長峰集團的二少爺,海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玩過的女人多不勝數。
江朝東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漫不經心地道:“看上了?得,送你了,等拍完照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玩死就成。”
“等我樂過了之後再拍。”岑烈扔了手中的牌,拎著一瓶酒朝裏麵走。
江朝東嗤了一聲,也扔了手中的牌。
身子往後一靠,他身側的女伴忙不迭的抽出一支煙遞在他嘴邊。
葉淮北蹙了下眉頭,抿了抿唇沒什麼。
他們這圈子,就屬岑烈葷素不忌不分場合。
表演活春宮這樣的事,岑烈屢見不鮮。
“你,給爺讓開。”
晃到黃毛少年身邊,岑烈推了一把,黃毛少年一個踉蹌,順勢讓開。
沒了阻攔,岑烈的眸光,一寸一寸將沙發上的少女掃了個遍。
雖是沈家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女,可這妞的身材和臉蛋當真是絕了。
就算海城第一美女沈婭,也得遜一頭。
沒準還是個處!
愈想,某處愈發抬頭。
他半蹲下身子,灌了一口酒後,探手朝少女襯衫扯過去。
剛觸及,沙發上的少女陡然睜開雙眼,黑得發亮的杏眼看著他,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怒意和寒涼。
醒了?這是?
岑烈一愣,別人不知道江朝東給這妞灌的酒中摻了什麼藥,他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