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赤裸著身子，蓋著廉價酒店裏那洗到發硬的被子。
她臉上有著羞澀的笑顏，卻是眸中閃爍著星光。
她側目對著身旁正在抽著煙的男子道，“你說你對我的愛是永恒的，那到底什麼是永恒？”
男子嗤笑了一聲，丟下嘴裏已經快要燃盡的香煙，將那發硬的被子一把撩開，便直接用自己的欲望將少女蓋住，他輕聲含糊不清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都是永恒。”
少女嬌笑著，也順從的攬住了埋伏在她胸口的男子。
她愛啊，所以他要，她便給。
如果，那她便將自己所有的永恒，通通給他。
“你還記不記得……”
說話的少女依然是少女，隻是再沒有了最初的天真，仿佛是已經經曆過滄海桑田的人。
“我大概記得。”男子的嘴上還叼著一根煙，神情裏卻是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他甚至懶得看她臉上的大電影，隻低頭嗅了嗅懷中女子的幽香。
“我大概記得，因為對每個女人，說的都差不多。”
男人甚是無所謂的笑著，修長的手指從那涼薄的唇瓣間拿下了那隻燃燒到一半的香煙，很是不屑的彈了彈。
那已然燒盡的煙灰便如同塵埃一般，不動聲色的墜地。
少女有些哽咽，“你說過……你對我的愛是永恒的……”
“對呀。”男子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又淺笑著道，“我還說過，每一個瞬間，都是永恒。”
“你看，我已經給過你永恒，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男子又輕啜了一口香煙，卻是隻在口中過了一路，濃密的煙霧隨口吹散在了少女那淚眼滂沱的臉上。
少女沒有說話，隻用那雙曾被他百般誇讚的雙眸，毫無生氣的凝視著他。
“你看，我向來煙不離手，可其實它們甚至從來沒有進入過我的肺。”男人笑著將已經快要燒到過濾嘴的香煙用手指彈飛了去。
飛去了哪裏，好像和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你又有什麼不滿足呢？”男子再次嗤笑著，攬著懷中的女子的手緊了緊。
他不再看那雙瞪著自己的眸子，隻想繞過去。
這樣的眼神，他看過多少次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看多少次又有什麼所謂呢？反正，。
永恒，都隻是過目就忘的存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