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朕命你按著名單上的人名一一逮捕,三日後全部處斬。若是有人阻攔殺無赦。”
江大人終於鬆口氣,齊陌宸說得對,從龍之功不好得,爭取皇上的信任才能走得遠。
“是,臣一定將此事辦好。”
皇上道:“江愛卿,此事不要把齊陌宸牽扯進來。”
齊陌宸和穆梓潼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穆梓潼忍不住問齊念卿之事。齊陌宸高深莫測的搖頭,“佛曰不可說,他們今日可是沒敢去衙門等我。明日昌平公主府的事便會傳開,他們更沒有膽子來,事情輕鬆解決。”
“這次雖然解決,但留下隱患不完善,還是要徹底一點好。”
穆梓潼的擔心不足為奇,出生豪門的她見慣了這類事。他們現在家大業大,齊念卿也是繼承人。那些人利欲熏心,會成為齊念卿的包袱。
齊陌宸和她貼貼臉,“我會處理好,絕對會讓他們在寶寶的生活裏徹底消失。”
“那就好,還有半個月就是你的生日,想要什麼禮物。”穆梓潼的思維跳躍度非常大,剛剛還是為兒子擔憂,現在就轉到老公的生日上。
齊陌宸笑的很奇怪,“你不是要把自己當成禮物嗎?我隻想吃你。”
“色狼,誰吃誰還不一定呢,好困,趕緊洗澡睡覺。”
穆梓潼的臉紅的發燙,這家夥越來越不正經,時不時就要調戲她幾句。照這樣下去,自己的晚節不保。
江大人一天之間將十幾人關進大牢,齊陌宸還免費贈送一些藥。吃了之後,有什麼秘密都會說出來,為審案提供不少便利。
皇上出乎意料的行動讓許多人膽戰心驚,尤其是被抓奸細的家屬也被控製起來。如今是人人自危,不僅是因為朝中冒出的奸細,而是朝中勢力重新洗牌。
這些人之中有三分之一是太子一黨,太子坐立不安在東宮裏踱步。身邊的太監趕緊將東宮謀士請來,謀士坐在一起商議之後得出一致的結論。
“殿下,當務之急是去皇宮請罪,絕對不能讓您牽扯進去。現在去隻是一個視察之罪,晚了極有可能被人算計,通敵之罪難以洗清呀。”
太子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換上衣服匆匆去禦書房請罪。皇上早就料到他會來,麵色十分嚴肅。太子跪在皇上麵前,盡力為自己辯駁。
“父皇,兒臣有罪,沒有將他們的情況調查清楚,還請父皇責罰。”
“俊兒,你糊塗了,作為儲君識人不清很危險。朕再給你一次機會,罰俸一年,閉門思過三個月,回去吧。”
太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走出禦書房全身都在顫抖,父皇相信他便好。
雙慶送他出門,忍不住歎息,太子和安王之間的差距顯而易見。皇上這次也是在幫安王吧,梁國不需要無能的儲君。
回到禦書房,雙慶給皇上端上一杯清茶。皇上最近休息不好,精神不濟。
“皇上,還是傳太醫來看看吧。”
皇上抿了一口茶,“不用,明日早朝後傳齊陌宸來,朕有事要問問他們。”
大牢裏的那些細作想要自盡一點力氣都沒有,江大人真是好奇齊陌宸從哪弄來的藥。齊陌宸出現在大牢讓很多人不敢置信,畢竟此事是刑部管理。
江大人也拿不準他來的目的,皇上不希望齊陌宸管自有道理。他不請自來倒是如何是好。
齊陌宸知道他的想法,道:“大人不必多慮,我今日來是想問他們一件事,與此案無關,還請大人通融。”
“你問吧,其他人都隨本官出去。”
齊陌宸見大家都出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審視著他們。“怎麼,看我很眼熟吧。”
那些人都是官職不小的官員,一般都在梁國待了幾十年,隱藏的很深。麵對齊陌宸很心虛,其中一人眼神明顯變化。
“想說我很像一個人吧,齊城祥,當年你做了什麼還記得嗎?”
被點名的那人神色慌張,“你是她的孩子,你是她的孩子。她現在在那?”
“齊城祥,你毀了我母親一生的幸福,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呢。”
齊城祥大笑道:“那是她做為皇室成員的職責,可惜她沒有完成任務,還愛上一個仇人。”
齊陌宸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眼神很是淩厲。“那麼你呢,你又得到了什麼?你們欠我娘的,我會一點點討回來,親手將陳國送上滅國之路。陳國早晚會成為梁國的附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