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若離開安慕霆的別墅後,一直想著回去後該如何和方天澈解釋這個玉鐲子又重新回到她手上的這事。
如實和他說,他會相信嗎?
即使相信了,他又會允許這個玉鐲子戴在她的手腕上,整天在他麵前晃嗎?
回到風荷苑時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方天澈正獨自坐在餐桌上等著她,臉色看起來很是難看。
她出門的時候,可是有跟他說過要去找許夏的,那時也沒見他有什麼不高興,還很殷勤地說要不要他開車送她去。
現在怎麼又突然不高興了?
是因為她回來晚了?
可是天還沒黑,不算晚呀!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言清若當然不會想到是因為她去了安慕霆別墅的事惹惱了方天澈。
方天澈派去暗中保護她的人把這事告訴方天澈後,方天澈氣得很想直接過去把安慕霆的別墅給拆了。
但是他忍住了,因為不能讓她知道他派人跟蹤她呀。
雖然本意是保護,可要是讓她知道了,後果還是很嚴重的。
“澈,我回來了。”
言清若衝方天澈甜甜地喊了聲後,把包包放到沙發上,然後進洗手間洗過手後,很乖巧地主動走過去,坐到了方天澈腿上。
看到方天澈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後,言清若微笑著捧起他的臉,送上了幾個又甜又香的吻。
方天澈的臉色終於柔和了下來:“若兒,以後不許再把我一個扔在家裏這麼久了,我感覺我等了好幾個世紀你才回來。”
“哪有這麼誇張?難道你就傻傻地等,不知道去找點事情做嗎?”言清若覺得好笑。
“你不在家,我沒心情做任何事。”
“……”
言清若又親了親他,哄道:“好吧,以後你在家,我不會隨便出門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也不能出去浪。”
浪?
這詞用得……
算了,不跟他計較了,言清若很乖巧地點頭,保證道:“好,以後無論你在不在家,我除了去上課以外,都好好待在家裏,等著你回來。”
言清若說著轉過身捧起碗筷準備喂他吃飯。
方天澈的俊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清淺的笑容,滿意了。
可當他的視線落到言清若左手手腕上戴著的那隻玉鐲子時,一張俊臉瞬間黑成了鍋底。
“言清若!”
突然的一聲怒吼嚇得言清若差點把碗筷摔到地上。
“怎麼了?怎麼突然又抽風了?”言清若抖著小身板把碗筷放到餐桌上後,轉過身,輕撫方天澈的胸膛,給他順毛。
順著順著,她的目光落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玉鐲子上,終於明白了方天澈為什麼突然抽風了。
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呢?
很懊惱地閉了閉眼睛後,親了親某人的唇瓣:“澈,我說了你可能不相信,婉姨說她母親和我一樣天生自帶一股清新淡雅的荷香,她覺得我和她母親很有緣,所以執意要把她母親留下來的這隻玉鐲子送給我。”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方天澈臉色沒那麼黑了,但卻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