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內,安白疲累的在車上小愜,睡夢中。
安白和白溫馨緊緊相擁在一起,安白不斷的哭泣著,訴說著這幾年自己受到的待遇,而安溫甜又是怎麼變本加厲的欺負著自己。
說白溫馨說的話是不對的,善良的人隻會被人欺負,如果自己再不還擊,怕是自己會能在這個世界上再存在了。
白溫馨聽了淚如雨下,手摸著她的頭安撫著,“純純,媽媽知道你的可憐,但是安溫甜比你更加可憐!”
“可……”安白忍不住想要打斷她。
“我知道,先讓媽媽說完好不好?”白溫馨溫柔道:“你答應過媽媽的事情,現在可以不用再守住承諾了,既然它讓你那麼的辛苦和不開心,那你就拋棄吧!不管是對我的承諾,還是對席亦城的承諾,你全部都拋掉吧!如果把它們拋棄你能夠開心幸福,那你就那麼做吧,純純!”
安白剛想要給她回應,一股拉力讓自己從夢中醒來。
睜開惺忪的眸子,看到眼前的那個人以及那張花了的臉,尤其是眼眶部分黑的嚇人,加上那黑色的淚痕。
安白驚得瞬間清醒,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著,手指向她驚恐道。
“你,離我遠點!”
安溫甜看到她那麼大的反應,再想到自己剛剛那張哭花的了臉,冷哼一句。
“等我卸妝了再找你,你給我等著,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看到端坐在另一端的席亦城,“還有你,我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你們的。”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席亦城隱約覺得,她是話中有話。
安白小手輕拍著自己的胸口,被她拽醒也就算了,但一睜開眼睛看到她這副嚇人模樣,驚的她是半天緩不過來。
“安兒,你沒事吧?”他關心道。
安白無力的擺著手,想起自己不久前的被人綁架,在心中陰冷笑起。
這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好東西,不錯,不錯。
她輕輕搖了搖頭,“我,我沒事的,隻是看到姐姐的那張臉,我以為是那些綁匪又來綁我了!嗬嗬,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她不忘自嘲的說一句。
席亦城看到她那張蒼白的小臉,加上安溫甜一分鍾前說過的那句話,他很自然的將他們聯係在了一起。
“安兒,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他故作不明的問道。
安白無心開口,“因為我到現在還不明白,那些綁匪是怎麼知道我就是安家二小姐的,對我的事情還了解的那麼清楚。如果不是那位哥哥救了我,我都不知道我會不被他們人撕票,而且那位哥哥還說了……”
安白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副我怎麼說出心中話的模樣,連連擺手。
“我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說!”
“你繼續說下去,他,到底說了什麼?”
席亦城的臉愈發的黑,黑的猶如無底之洞,心中的憤怒也漸據加深。
安白扁了扁唇小聲道:“那位哥哥說,他們對我那麼了解,是因為想要綁架我的那個人是對我很熟悉的人,可能Ta就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