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急如焚地等著汪特助查路線之時,就接到了宮奕止的電話,果然……她跳江了。
徐以生眉頭緊鎖,狠狠攥著拳頭,很是自責……
宋君清隻是輕歎一聲,也不好勸說什麼。
自責,也是應該的。那是他欠倩雯的。
她也自責,她也欠倩雯的。
所以同樣都是罪人,大家半斤八兩罷了。
宮奕止發了宮婉月的號碼來,宋君清打給了宮婉月。
“姐姐,你附近最近的醫院是哪一個?”
“第四醫院。”
“姐姐,我正往回趕呢,你先幫忙把人送過去吧。如果有什麼事,就打這個號碼聯係我。等下我也到第四醫院去。”
“君清,剛剛袁小姐跳江的時候,橋邊除了粉絲之外,還有不少人呢,我擔心他們通知給媒體。一會兒如果我們上岸了,有媒體跟拍,我怎麼處理?是說袁小姐十足落水?”
宋君清也知道,應付媒體又是一個大麻煩。就算是說失足落水,媒體也會編出好多故事來的,但除了失足落水之外,是沒有其他解釋的。
“姐姐,如果媒體追問,你就說是失足落水。但是不要和他們多說,隻說這一句就行了。隨後不管他們問什麼,你就都當沒有聽見。如果媒體跟去醫院……”
“媒體跟去醫院的話,我來處理吧”,宮婉月道,“隻要亮明了身份,媒體的人還是會給我一些麵子的。你快點兒過來,我看袁小姐的情況真的不太好。一心尋死……而且……哎……一看就是被人糟蹋過了。”
“我知道了。”宋君清的聲音很沉重。
掛斷電話,告訴司機師傅:“麻煩送我們去第四醫院。”
“老板,我……我對市裏的路不熟悉啊。我怕耽誤了你們的事兒,還是給你們送到一個方便打車的地方吧?”
“也好。”
萬幸的是,有人救下了倩雯……
紡織廠小區內,李光家。
“光子?你套兒呢?放哪兒了?”叫的女人們已經來了,但要求必須戴套兒。秦奇然敲門問李光。
也沒打算客氣什麼,直接就要推門而入。但是……卻發現門從裏麵反鎖了!
“光子,你特麼的有毛病吧?鎖什麼門啊?真特麼的夠可以的了……那女人裏頭都是血,你也對自己下得去手?”秦奇然咣咣砸門。
但是仍舊沒有回應。
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靜下來仔細聽了聽,發現裏麵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草!”狠狠一腳踹在了門上。
“怎麼了秦老大?”小齊出來問道。
“媽的……怎麼了?李光這個叛徒!別讓老子再見著他!草!哥幾個,給我把門踹開!”
看到秦奇然這樣,其他幾人也都反應過來,應該是……李光帶著袁小姐跑了!
這可不得了!這可是壞他們財路的事兒啊!幾人去陽台找斧子,回來狠狠鑿開了房門。
門開……
果然,裏麵空無一人。
窗戶開著,有鐵鏈子和床單拴在窗戶一旁的暖氣管子上。
“草……”秦奇然氣得狠狠踹了一下房門。
“秦老大……這可怎麼辦呐?”大夥兒都慌了。
秦奇然轉身回去拿手機,給李光打電話。
“嘟嘟”了幾聲之後,電話被人掛斷了。隨即再打過去,就是關機。
“草……”狠狠將手機摔在了床上。
“他媽的,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草……”除了罵髒話之外,也就沒有什麼別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