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奕止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堅硬的牙齒啃咬著她的下唇,像是懲罰,撬開她的齒貝,亟不可待的汲取到她閃躲的舌貝,攥緊她手指的掌心微微用力,黑眸又幽暗了一重。
宋君清從他晦暗幽深的眸子裏看到自己蒼白的麵龐,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他的眸子,深沉的黑洞似乎要將她吸住。
她的唇剛與逸鋒意的空氣接觸就再次被封住,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睨著她發燙的臉,似乎要直直的看到她的心裏,狹長凹深的眼睛裏含著平時難見的柔情,撞到她的心尖。
她像是魔怔了一般,主動環住他的後頸,指腹下壓著他黑挺的頭發,貼近他的胸膛,瞬間被清冽的男子氣息包圍,緊貼處就像是鑲上了一塊磁鐵,砰砰的心跳聲交h在一起。
她學著他的樣子,生澀的舔著,勾著他的舌頭,很大膽,像是在討好他。
宮奕止反客為主,唇齒間的糾纏越來越激烈,自始至終宮奕止都睜著眼睛,深幽的眼眸掃視著她臉上的一處處,時間越久,他眼底裏的思念的情緒就越明顯。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肺部再次呼入了新鮮的空氣,她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胄處,手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緊緊的環著他的後頸。
寂靜之後,他略微刺人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因為離得太近,宋君清清晰的聽到了他粗重的鼻息。
微微抬起頭,他的下顎滑落,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緋色的薄唇緊緊的抿著,因為隔得太近,呼吸間還能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
睨著他幽深如萬年深井的黑眸,環在他後頸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他太高,為了環住他的後頸,她一直惦著腳尖,時間久了,前腳掌酸痛,麻的厲害。
宮奕止感覺到了她身子不停的往下墜,但是依舊挺直了身子,像是跟她耗上勁,寧肯讓她掛在自己身上,也不肯屈一下膝蓋。
宋君清心裏暗暗責怪著他小氣,但是又因為瞞著他身世的事,再多的抱怨都弱了一分。
“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無辜的貓眸泛著水光,在昏暗的樓道了,幾絲漏進來的光線泄進她的眸子裏,加重的水霧,委屈嬌嗔的話一出,他立刻感覺自己心頭一緊。
再多的不滿和怒懟也消失了,心情有見晴的轉向。
宮奕止目光幽暗,定定的睨著她,不言語,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也是在上次綁架時出車禍撞到頭部才因禍得福恢複了記憶,恢複了記憶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所以...所以就去找你了。”她的聲音柔到人的心坎裏,話語中也不免突出了宮奕止在她心裏的重要性。
了解了他大概的性情,宋君清知道宮奕止是個偏自大自負的人,多說點軟膩的話,總比硬碰硬吃的苦少。
宮奕止身子往前,直接將她圍在了牆上,鼻尖緊挨,粗重的呼吸打住她的臉上,像是隱忍著激劇爆發的野獸。
這麼近的距離,羞人的姿勢,她想要放開,可是手上的力度一鬆,她就明顯有明顯下滑的趨勢。
“我...我本來是想告訴你的,但是哥哥說我的身份特殊,說是死而複生,幸事,但是消息走露出去就有可能悲劇重演,你先放開我....放我下去...”
她的臉通紅,被他觸碰的地方更是像被火撩過一樣。
死而複生,想的發瘋的人突然站在自己麵前不是應該囅然而笑,大喜若狂嗎,哪有他這麼折磨人的。
宮奕止聞言,瞳孔微微放大,轉瞬間,又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