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段時間宮暝夜回來了,又回到了之前的浪蕩子弟生活,而寧靜月這個名字他再也未提過。
現在聽到寧靜月的名字,宮暝夜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淺吻了一下身邊的女人,故意揉捏著她的身體,讓她發出一陣陣的嬌 喘,“哲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寧靜月隻不過是我獵.豔途上一個過客,吃慣了大魚大肉也總是會膩的,偶爾來顆青菜潤腸清胃才不會難受。”
“難不成你出去找女人還非要記住她姓甚名誰嗎?玩玩而已,要是太認真可就沒勁了。”
就在這時沙發後經過了一個身影,低垂的帽簷遮住了她的麵容,但是由上至下又能看到她下垂的嘴角,那是僵住嗎?
女子沒有停留太久,抬眼看了看宮暝夜,低下頭就混入了人群中,再也分辨不出。
宮暝夜說完嘴角還是笑著,隻不過略微將身邊的人往一邊推了推,天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像你這樣,誰碰上你誰倒黴。”蘇煜哲也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宮暝夜心裏有苦,但是卻總愛掩在心裏,也許等哪天他真的醉了,才能套出實話吧。
蘇煜哲轉身看向宮奕止,雙犀利的眸子好像能洞知一切,“奕止,她回來了,你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宮奕止沒有說宋君清和徐以生在一起的原因,不說是因為他根本不想承認。
五年前是他逼她走,她走了,他才發現自己愛上了,現在他回來了,他能想到竟是在這一醉方休,不想去想,想再回到以前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日子。
她回來了,他的心就靜不下了,坐在辦公桌前他會習慣性的掏出她的手繪圖片,一看就耽擱了工作。
“你還想讓自己後悔一次嗎?”蘇煜哲幫他到了一杯冰茶,現在的他需要清醒的頭腦,越是麻痹自己之會讓日後想起來多平添痛苦。
“她已經回來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問過你自己的心這五年來你有一天算是放下嗎?”
說到這宮暝夜也識趣的收起了嘴角的邪笑,推了推身邊的女人示意她離開。
女人也不敢有一點含糊,違抗宮暝夜的命令下場她是知道的,所以點了點頭她就離開了。
也許是談了宋君清氣氛越來越凝重,蘇煜哲也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宮奕止的電話突然響了,宮奕止看到手機上浮現的照片,眉宇緊鎖起來,愣了半晌直到電話快要掛斷他才接起來,“什麼事?”
“奕止,你在哪啊?”又是安菁的聲音。
這五年來幾乎每天她都要問他在哪,做什麼,就像查崗一樣,普通的男子會覺得這是女朋友的關係無傷大雅,但是宮奕止就一樣了,他行事怪張,極其厭惡別人探求他的行蹤,而且對方又是安菁,久而久之更是厭倦了。
“我在迷惑。”
“在哪裏幹嘛啊?”
“喝酒,和哲和夜在一起。”宮奕止回答的極其敷衍。
“哦哦。”另一邊安菁卻不依不饒,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不耐煩,“奕止,那你現在回來好不好,我自己一個人在公寓害怕。”
宮奕止眉頭一皺 眉心裏就好像有一隻可怕的馬蹄印,“我讓汪特助去接你送你回你爸媽那,我和哲還有事,沒空過去。”說完他就幹脆的掛斷了電話。
在宋君清走後,安菁就搬回了禦海灣那棟公寓裏。
孤孤單單的也是可憐。
宮奕止掛斷電話,臉上立即覆上了一層陰翳,拿起東西就走了。
蘇煜哲看著宮奕止走了也不好說什麼,和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這麼久,壓抑了這麼久,再多的苦也該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