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趴在郭雪凝耳邊小聲低語一番。
聽到安菁說的,郭雪凝一臉驚訝,嘴巴都合不攏了,“這 這是不是太狠了,我沒想要”
還沒等郭雪凝說完,安菁就接過話來,“雪凝,你的仁慈隻會一次次助長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郭雪凝看著手中的紙條呆滯的點點頭,“恩,我會好好想想的,這紙條”
“你先拿著吧。”
遠處宮逸鋒用起子熟練的打開一瓶紅酒,視線卻定格在安菁和郭雪凝的身上。
宮逸鋒看著郭雪凝手中的紙條,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女人,就像這紅酒聞上去沁人心脾,醇馥幽鬱,喝下卻濃烈刺喉。”
宮逸鋒看著郭雪凝手中的紙條,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女人,就像這紅酒聞上去沁人心脾,醇馥幽鬱,喝下卻濃烈刺喉。”
“逸鋒少,您說的可是郭家小姐。”身後的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有些疑惑的說道。
宮逸鋒薄的唇邊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細細品味著杯中的紅酒,“非也,在安菁麵前郭雪凝隻能說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棋子,倒是安菁正合了我的意。”
看著遠處兩個人慢慢站起,宮逸鋒抬眼一笑端著酒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她們走去。
自從安菁在她耳邊低語之後,她的神情便有些渙散,和安菁告別之後她就拿起手提包剛要離開就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郭雪凝看到自己撞到的男子,原本白色的西裝已經被紅酒弄髒,立刻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把你的你衣服弄髒了。”
男子順勢拿起手帕擦拭了幾下,“沒事,擦擦就好了。”
“雪凝”
郭雪凝抬頭一看,整個人瞬間愣住,連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逸逸鋒”
宮逸鋒不在去管髒掉的衣服,隨意擦了幾下,就笑著對郭雪凝說:“雪凝,你怎麼在這,”
他一臉高興的抓住她的手,眼眸中都閃動著興奮,靠近了一些,他聞到了她身上濃濃的酒味,神色一沉,有些關心地說道:“你喝酒了,”
郭雪凝快速抽出手來,神色有些慌張的別過臉去不敢看他,麵對宮逸鋒,郭雪凝還是有些緊張。怎麼說肚子裏的孩子也是
宮逸鋒看著她抽回的手,眼角一沉接著尷尬的幹笑幾聲,很快又恢複到了剛剛的擔憂狀態,“雪凝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我記得上次你來這喝酒的時候也是”
“不要說上次了。”郭雪凝突然用手捂住耳朵喊出來。
宮逸鋒看到她的反應這麼劇烈,自然知道她在介意什麼,輕歎了口氣,故意蹲低身子,輕輕拿開郭雪凝耳朵上的雙手,郭雪凝慢慢張開雙眼,從她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宮逸鋒眼角的傷痛。
宮逸鋒強扯了一下嘴角,輕笑一聲說道:“雪凝,你放心,那件事一輩子都是謎,我絕對不會對別人提隻字片語。”
郭雪凝緊抿了一下嘴角,柳眉一彎飽含歉意,剛剛她的態度的確有些過激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保證就放在這裏。”宮逸鋒勾唇一笑,讓她放心。
“雪凝有什麼不順意的事你都可以找我,我一定盡我所能幫你。”宮逸鋒一字一句的說道。
郭雪凝看著他堅定地態度,一時有些感動,這份感動是徐以生從未給過她的,“謝謝你,逸鋒。”
宮逸鋒笑笑,手輕柔的撫摩著她的黑發,拿過她手中的包說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