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汪特助坐在沙發上,身體上雖然放鬆了,但是語氣聽上去還是那麼嚴肅。
“總裁,那個記者所屬的報社已經清理好了,今天晚上的照片一張了不會流傳出去,明天各大報社的頭條無非就董事長壽誕,再無其他。”
“恩。”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就算是清理了又怎麼樣,隻要宮逸鋒的野心還在,事就不會斷。
他現在倒是好奇,宮逸鋒到底給報社老板什麼好處,才能讓他公然和自己作對。
汪特助站起身來將一張請柬放在桌子上,“總裁,這是澈少派人送來的請柬。”
淩若澈?
宮奕止抬手打開請柬,看著上麵的字體,不是他的筆跡,卻的確是他的語氣。
澈,什麼時候我們竟這般疏遠了,簡單地幾個字你都不願親自提筆。
宮奕止這是看了一眼就將請柬放在了桌子上,“幫他在未央留好房間,還有,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收到請柬我就去查了,最近的航班都沒有澈少的名字,估計是坐私人飛機回來的。”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汪特助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被宮奕止叫住。
“等一下,幫我查一下,約翰的行程?”
“總裁您說的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珠寶設計師,約翰·尼爾嗎?”汪特助疑問道。
“恩。”宮奕止應了一聲就擺手讓汪特助退下。
書房裏隻開了一盞微弱的吊頂燈,淡黃色的燈光灑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看上去多了些憂鬱,就連他眸光凜冽的眼眸都在這刻有些暗淡了。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宮逸鋒的小動作不斷,淩若澈也從美國回來了。
那宋君清...
最近宮逸鋒把矛頭都指向了她,隻要自己和她親近,她就會越危險。
也許真的該拉開些距離了。
想到這他心裏竟有些不願,心口處有些悶。他捂住自己的胸口,渾如刷漆的劍眉緊皺著。是因為太像了嗎?
每次都是這樣,他把一切都歸結於一個像字。
他拿出錢包,那張照片還依舊宋然的躺在那,他拿出那張照片,嘴角含著笑,手指輕輕拂過那個女孩的容顏,看的出神時,眼前倏地出現了宋君清的臉龐,他心中一驚。
第一次他在看她的照片時會心念著別人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看來最近的事真是太多了,心都變雜了。
安菁,今天我去教堂了,也看到奶奶了,她還記得你,即使過去十一年你也沒有從我的生活中消失。橙子冰激淩還是那麼可口,不過現在我再也不用擔心你吃多肚子不舒服了。
宋君清肚子會難受嗎?
想到這,他著實嚇了一跳,用力搖搖頭甩開這個奇怪的想法。
他的心亂了,當著他的安菁的麵亂了。這是他不允許的。
他緊皺眉頭拿起桌子上的筆,在照片後一筆一劃的寫道“一世隻許一人,一心隻付一人。”
這十個字是他曾在她耳畔親口說出的,現在他把這十個字寫在她的照片後,無非是想壓製他內心不該有的悸動。
宋宅。
宋秦豐剛回到家就沏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眼前擺著各大公司的聯係方式,宋君清的名氣還真好用,短短幾個小時就談成了好幾筆大生意。想到這宋秦豐不禁大笑起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啊?”羅柳紅好奇的湊過來,坐到他的身邊打量著。
“自然是生意上的事,你別說嫁到豪門的女兒就是不一樣,怪不得現在都講究門當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