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清渾身都濕透了,咳了兩聲之後慢慢清醒了過來。
還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手上傳來的刺痛,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那兩個人見宋君清醒了,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七,一個人拎起了宋君清,另一個人在外麵拿了一碗不知道什麼粥進來。
宋君清此時的狀態是吃不下任何東西的,但是那兩個人一個強硬的撬開了她的嘴巴,另一個隻管對著往裏麵灌,最後也不知道究竟是吃了多少,吐了多少,那兩個人看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也就走人了。
隻留下了渾身濕漉漉的宋君清,在這個陰暗的地下室裏繼續關著。
“今天,我們召開這個記者發布會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要澄清之前一個不是的傳言。”宮老頭子的聲音透過麥克風鏗鏘有力的傳了出來。
在場所有記者的目光以及焦點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對於近日以來我的兒子,也就是L集團的現任總裁出車禍昏迷不醒,有人在外界散布不實傳言,說他這輩子都隻能是植物人,現在我將告訴大家,宮奕止已經在今天早上九點四十八分的時候轉入普通病房,已經完全清醒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裏,全部都驚訝的叫出了聲,之前不是還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麼?怎麼才一個晚上就的時間,就已經轉入普通病房了?
“而在他完全康複出院的這段期間,我將會繼續擔任L集團的臨時總裁,所以各位股東不用擔心,宮氏的運營將會照常。”
看了一眼在場的記者,宮老頭子在結束之前又加了一句。
“最後,為了讓犬子有一個安靜的環境休養身體,所以請在場的各位記者朋友不要前去打擾。”說完這句之後就起身走了。
剩下應付記者的事情全部交由助理去處理。
宮奕止躺在病床上,看著白白的天花板。
他不知道宋君清現在究竟在哪裏,在幹什麼,他好想去找她。
出事之後,他無數次在想,如果自己當初不是這麼衝動的跟宋君清吵架就好了,那麼就不會有後麵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了。
現在就算他想去找宋君清,也隻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看著被打滿了石膏的雙腳,就連自行走路都成了問題。
另一邊,趙明軒也在加緊搜查趙沁琪的所在地。
趙沁琪自從趙家破產之後就沒有出現過趙家人的眼裏了,而是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所以從那時起趙明軒就一直在找趙沁琪的下落;現在更是非找不可了。
黑暗與恐懼依舊是磨不掉宋君清的傲氣,趙沁琪,再次出現在了宋君清的麵前時,看到的還是她那雙不肯屈服的雙眼。
“看來昨天的受的苦你一點都沒有往心裏記住,現在竟然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趙沁琪居高臨下,試圖用鄙夷來掩飾自己心中對宋君清的嫉妒。
宋君清現在已經徹底連和她說話都不屑了,隻能用這種齷蹉的手段,逼別人就範,又算是什麼東西。
“我們昨天聊到哪裏了?讓我好好想想,應該是聊到你把我的男人搶走了是吧。今天我們換一個話題,來聊聊明軒怎麼樣?”
雖說是換話題,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根本就隻是趙沁琪一個人的獨角戲。
“你還真是一個天生就隻會勾引男人的小賤人啊!不僅和我搶男人,就連我的弟弟都不放過!”說到這裏,趙沁琪對身邊的人做了一個手勢,而那個人,竟然遞給了趙沁琪一條,一條鞭子!
趙沁琪接過鞭子,用力的在地上甩了兩下之後,便朝著宋君清用力的揮了過去。
一道深深的血痕印在了宋君清的身上,那種灼熱的刺痛感,讓宋君清被綁起來的身體也不禁蜷縮成了一團。
忍住不叫就是忍住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