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是在村裏的祠堂,我和她(姑且叫她為陽吧)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在聚餐,應該是有人辦喜酒吧,但誰知道呢。
說是喜酒但也好很奇怪,因為大家都是拿著一個大盤子裝的類似大盤雞之類的菜。
因為有七八個人,而桌子好小,說是桌子,但又好像是KTV裏的包間一樣,幾個沙發圍著個小桌子,大家擠在一起很不舒服。抬頭一看,發現遠處有一張大圓桌,於是有人提議過去。
可當我收拾好東西後,一看桌上的那盤菜就有些發蒙,這好像不是我的菜吧,我菜裏好像沒有那麼多配料,不過因為夢裏的我經常混混沌沌的,自己也不確定。
搬過去後,我心想試試不就知道是誰的了,不過直說不就尷尬了麼。於是我把菜放在桌上,跟那些人說,你們猜這盤菜是誰的。一會後一個小哥就說“猜啥,不就是你的麼”
我嘿嘿一笑,這下心安理得的端過來準備開吃。
此時畫麵已轉,大家已經吃完了準備散了。
我看著陽,她依然穿著樸素,耐看的臉蛋讓我沉迷其中。走在送她們去汽車站的路上,我故意和陽走在一起。我問她“武漢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她是武漢人)”她說“還好啊,現在已經控製了。”“聽說有無症狀感染者,現在有什麼方法分辨麼。”她微笑著和我說了些方法,不過我現在都忘記了。我又問她有沒有治療這冠狀病毒肺炎的特效藥,她說了兩種,還笑著把兩種藥和在一起縮寫稱呼,隻可惜我現在也忘記了。我們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
走著走著,我看著天空和身邊的竹林,看著她美麗耐看的臉龐,忽然有一種不真實感。倒不是發現了哪裏不對勁,景色也和記憶裏的一樣,但就是不真實。
“或許我在做夢吧”我跟她說,然後用一隻手撓了下另一隻手的胳膊,稍微有一點點感覺,但不是痛。
“果然是在做夢啊”我跟她說,她有些驚詫。
想到既然是做夢那就無所顧忌了,於是我跟她走很近,抓著她說小手貼在我臉龐,她臉頰酡紅。隻是沒等我和她說更多的心裏話,她的身影已經變得模糊,貼著我臉的她的小手也變小和僵硬。其實我明白,當我發現自己在做夢的時候,馬上就會清醒過來了。
當我醒了過來,發現我握著的貼著我臉龐的小手竟然是隻貓爪子,而我此時正坐在一輛汽車上,那貓是坐在我背後靠椅上,一隻前腿被我抓著貼在臉上。難怪自己夢裏陽的小手最後會變小變硬啊。
我有些尷尬的放開了貓的腿,貓咪渾不在意。
我環視一周,車上並沒有多少人。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坐車這是要去哪?
然後我真的醒了,躺在了自己出租屋的床上。
坐在床上,我有些感傷,陽是我以前工作的一個同事,那時和她坐一起上班,一開始並沒喜歡上她,但慢慢接觸,發現她就像隻小鹿一樣,美麗又優雅,想接近又隨時會跑開的樣子。她的臉蛋並不是很驚豔的那種,但五官端正,整體看著特別舒服,和她在一起,我經常盯著她看,現在想想也是失禮了,不過我想她明白我這隻是愛慕和欣賞美,不是猥褻,應該不會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