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也改孌著我的生活,給了我很多快樂,說了很多他們那邊的人情世故給我們聽,還會講笑話。雖然我有時候也會和他們鬧別扭,他們的有些行為我也會不滿,但是開心的時候多。也許當時我就像井底之蛙,坐井觀天吧,每天麵對的隻是田心上空的半邊天,不,應該說是那麼微小的,如巴掌大的。
18歲,多好的年華,就如羞答答快要綻放的花蕾;18歲我們的人生就是在等待蛻變新生那一刻,我們褪去了16歲的羞澀,渾身上下總是充滿了對世界好奇的熱情活力;17歲的歲月如流水般一去不回,漸漸散發出自信卻又不失甜美的純真情懷。
在蔚藍色的藍天下我們欣然期盼,在理想與夢幻浸潤著激情的生命裏。我們戴上這責任編織的花環,任重而道遠,回歸一個成熟的自我。我們曾經一起“走過”的“年少輕狂的路”,已在歲月燃燒中彙成於記憶,我們在生活之巔慢慢磨來已經熠熠生輝。
它們就像是熏風中異彩紛呈的陽光碎片,拚湊出一幅畫卷,叫做“青春”。記憶的潮水中有悲傷、有快樂、有黯淡、有溫暖,一些人哭了,一些人笑了,一些人來了,一些人走了。而這一刻我們依然可以微笑著看時光遠走。
如果說16歲的我們是一隻因翅膀柔軟而不敢挑戰藍天的雛鳥,那麼18歲的我們則是一隻將要成長出有一對堅硬臂翼的飛鷹,我們渴望搏擊長空的快感,渴望奮翅而飛,渴望擁有更廣闊的天地。我們的翅羽揮別了幼雛與脆弱。多了幾分責任與成熟。
然而未來漫長的生命旅途仍是一個未知數。在遠方我們或行或跌跌撞撞,但我們已有勇氣和信心去麵對這一切。浮躁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在尋夢的途中,獨自走的路無論是獨木險橋,還是坦蕩大道;無論是陽光明媚,還是暴風驟雨,隻要心中擁有信念,就可以一直走下去。
品味18歲,歲月如歌,我在歡樂聲中走過;
珍惜18歲,天真無邪,我婀娜多姿的日子;
釋放18歲,棄嬌嫣然,我在書寫我的人生;
燃燒18歲,色彩斑斕,我在藍天氣息成長。
譜一曲個性的樂章,奏一段悠揚的旋律,讓我們和著時代的節拍,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我也不在乎別人對我的指指點點,有時爸爸也會說說我,也許自己做的過火了,太多流言蜚語傳到長輩的耳朵。最看不習慣的是外祖父母吧,居然去和媽媽告狀說我在家裏無法無天,家裏經常關起門來歌舞升平,夜夜聲歌。
電視放在客廳以前放在爸爸房間,那時爸爸是想睡在床上看電視。我們經常進進出出,到了夏天那個紗窗門是用來防蚊子的,有時忘記關門到了晚上放了很多蚊子進去。所以電視又從房間挪到了客廳電視屏幕正對著那扇大門,被陽光直射得反光隻好開起門來才能好好看電視。
和我玩在一起的小毛、老徐“濟公”,他們是最先到的那一批。沒有多久小程又帶來了一個老板小王,他又帶來了一撥人有“小菜”、君才、小林,加上我們本地人有羅曼、老鳳、思凡、水香,還有我和桂初,忘記了還有另外一個“小毛”,他原名是富生。這麼一幹人加起自然就玩得“轟轟烈烈”,人多嘴雜,還是一幫男男女女的混合體,林誌和賢後來加入的我呆會再說這兩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小王是溫州人,生性豪放又是個賭鬼。上麵說的這些人個個都會,有錢的時候大賭博,沒錢的時候小賭。我看不習慣他們的就是老來找我爸爸去賭錢,爸爸偏對這個是來者不拒。隻要有錢,叫了就上桌的人。
小王算得上是一個好人吧,個子比較瘦小,古銅色的皮膚,可能是長期四處奔波養成的。頭發有點卷,眼睛放光很有神的那類男人。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老婆小舒,他老婆是比較典型的四川人。
小舒我們背後也叫他“收廢品”,我們這樣叫不是在取笑她,也不是她人怎麼樣,還有小毛和綽號,都是因為和我們那的客家話間是諧音。四川女孩都有一點慵懶。四川女孩的話特別多,情話、廢話、悄悄話沒完沒了就是花幾十元淘出來的,男人們樂得裝大款買單——效果不是一樣迷人嘛。
不過“收廢品”卻和她們不同,他有高挑的身段和高聳的鼻梁,他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完美女人吧。上天賜予我們女性的特點在他身上展示得淋漓盡致,該凹該凸的地方都拿捏得特別到位。我覺得她特別有韻味而且還是耐看的,有如一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