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了,不笑了!”雲縉趕緊斂起笑容,扶著墨青禾坐到床上:“現在時間還早,你再休息一會吧,不然明日會撐不住的。”
墨青禾雖未經曆過婚禮,但前世也給閨蜜做個伴娘,新娘子早早的就要起來梳妝打扮,而皇族妖尊娶妃更是非同一般,想必起的還要早,她又是個嗜睡之人,還是聽雲縉的話早早休息吧。
不過她還有些疑問,既然她被換了出來,那月清去哪了?就憑她今日在自己麵前那耀武揚威的樣子,她可不認為月清會乖乖聽話老老實實待著,而且月清身上那些確實是歡愛過後的痕跡,她還得跟雲縉問個清楚呢,不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與雲縉拜了堂,那豈不是要虧死,就算她是為了幫雲縉的忙假成婚,那也太虧。
雲縉看著墨青禾臉上糾結的神色,以為她嫌棄這些東西被月清用過,於是道:“青禾,你放心月清今日也是剛剛搬到琅嬅殿,東西都沒用過,床上的被褥我也都讓人重新換了一遍,你安心歇息便是。”
“還呢,今月清帶著滿身的痕跡特地去我跟前晃了一圈,那些痕跡可是你弄上去的?”墨青禾挑眉看著雲縉,咬牙問道:“你把月清弄到哪裏去了?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將她藏了起來?”
“哪有?知道她是假冒的,我怎會碰她一根手指?”雲縉害怕墨青禾誤會,趕緊解釋,並將自己這兩日對月清所做的事簡單了一遍。
雖然為了不讓那些醃臢事汙染了墨青禾的耳朵,雲縉的很是簡略,但墨青禾聽著仍忍不住咂舌,這妖豔男子在自己麵前誠懇神情,看起來人畜無害,可他是妖尊,前世又是一代妖帝,什麼樣的手段沒有?
月清這兩日日日沉浸於情欲之中,以為是朝思暮想的愛郎所為,若是有朝一日知道了真相,該是多麼大的打擊?
不過墨青禾可不會同情她,她對自己所做的這一件件惡毒之事,哪怕經曆比現在這樣更折磨她的事,墨青禾都覺得太便宜了她。
心中疑慮消解,墨青禾放下心來,就有些困意上湧,腦袋一點一點的如磕頭蟲一般,雲縉失笑,扶著她躺下,給她褪去鞋襪蓋上被褥,坐在床沿上默默的看著墨青禾恬靜的睡顏。
雖然墨青禾在糾結著他到底是愛素女還是愛她的問題,心中對兩饒感情有了隔閡,但內心深處應該還是深愛著他的吧?不然怎會主動提出與他成婚的?又怎會因月清身上的痕跡而質問他?
這一刻,雲縉對於是否要給她恢複記憶又有些猶豫了,但一想到若是不幫她恢複記憶,她仍舊糾結著自己到底愛誰而離開或者對他避而不見,他就有些心痛。
反正無論怎樣,都要承受失去她的風險,索性就如了她的願吧!雲縉再次深深的看了墨青禾一眼,下定了決心,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明日就是大婚典禮了,作為新郎官,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去準備,而且墨青禾此前並沒有學過大婚的各項程序禮儀,他還需要去找個得力的人明日跟在墨青禾身邊時時提醒一下,免得中途出現什麼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