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傳遞有誤,月清私下裏自然表現的也就有些偏差,這才引起了雲縉的懷疑。
尤其那晚那聲情不自禁的雲縉哥哥,完全是因她心中所思所想馬上就要水到渠成,情感使然才喚出來的,沒想到竟然讓雲縉停下了動作並穿上了衣衫,任憑她再如何撩撥都不為所動。她暗道不好,以為雲縉這是懷疑她了,但是第二日她再去找雲縉的時候,雲縉依舊對她嗬護備至,她這才放下心來。
白素清自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的這些事以及雲縉這段時間的心路曆程,她現在關係的事墨青禾到底在哪,是否安全。隻是看雲縉這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難道是他有了什麼線索?
“既然你有了懷疑,這段時間可有查出什麼線索?”
雲縉搖了搖頭:“沒有,此事他們做的十分隱蔽,就連我都沒察覺出到底什麼時候換的人,不過此時我已經有了一點點思路了。”
本來聽到雲縉沒查出什麼,白素清又有些火起的,但後麵又聽到他有了思路,不由的問道:“什麼思路?”
雲縉並沒有回答,而是瞥了白素清一眼:“我發現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已經絲毫不將我這個主君放在眼中了。”
白素清回了雲縉一個冰冷的眼神:“若是她沒有為了你而死,我還會敬你是我的主君。”
雲縉一時語塞,尷尬的搓了搓手指,轉移話題:“我來之前已經安排人去請月叔了。”
“讓他來做什麼?”白素清有些不明所以:“難道他那還有別的線索?”
“或許吧,等他來了就知道了。”雲縉看著白素清笑的意味深長,讓白素清有些許不自在。
皎月並沒有讓兩人多等,很快就出現在了橋頭,本來淡定的步伐,在看到亭中除了雲縉,還有另一個魂牽夢繞的身影的時候,頓時像是連路都忘了怎麼走一般,胳膊與腿順著拐,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亭鄭
“阿縉,白姑娘~”皎月喚了雲縉一聲,又朝白素清施了一禮,站在那眼光就如刷了漿糊一般黏在了白素清的臉上,看的白素清臉上起了一層薄怒,胳膊抬了抬想要發作,還是雲縉眼見不好,忙輕咳一聲喚了:“月叔來了,快坐。”
皎月這才回過神來,幹笑一聲搓搓手坐在了白素清和雲縉中間,端過雲縉遞來的茶杯,眼角餘光再次時不時的向白素清瞟去。
雲縉不由搖頭失笑,月叔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為人和善,但處理起妖界事務來也是雷厲風行,且井井有條。
大哥因為太過耿直嚴厲,隻掌刑獄,而另一位妖尊是個愛四處閑逛的主,言道不愛管這些俗務,因此皎月幾乎是為整個妖界嘔心瀝血,貢獻最多的一位妖尊,父親曾不止一次的過若無皎月,妖界不穩,可見皎月在父親心中和妖界的地位非同一般。
“月叔,麻煩您再一下這張紙條是從何處何時得來的。”白素清周身散發的寒氣像是要將他們冰凍一般,害怕白素清再次發作,雲縉隻得趕緊開口緩解一下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