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我可是蒙老的徒弟!你們竟然敢無故綁我!”白圭不斷掙紮喊叫,他自來玄淩宮後何曾受過這種屈辱,今日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對待,周圍同僚們幸災樂禍的眼神像一記耳光一樣狠狠的扇在他臉上。
“我們是奉陛下之命前來捉拿暗害妖尊的疑犯!”侍從首領冷聲道,接著再次一揮手:“帶走,莫要讓陛下久等!”
侍從們領命,不顧白圭的掙紮,強行將他帶出聖醫殿扔上一頂軟轎飛馳回棲梧殿。
聖醫殿離主殿雖然有些遠,但為了以防萬一方便主殿的皇族有意外得以及時醫治,聖醫殿的醫官們被特別賜予宮內禦風疾行的權利,當然,蒙老這種級別的大聖醫都是安排軟轎接送的,但因白圭被縛妖索綁住,妖力被封,無法禦風,隻能用軟轎抬過來。
大約半個多時辰,侍從們就將五花大綁的白圭帶到了棲梧殿,為了不打擾雲翼休息,眾人都移步到了前殿中,分賓客主次坐了下來。
隻有月汐,硬是要留在房間內守著雲翼,墨青禾怎麼也不通,就連月臻硬要帶月汐出來,月汐都強硬的拒絕了,搞的墨青禾一頭霧水,要不是昨日月汐態度堅決的過絕不會喜歡雲翼,她都以為月汐真的是看上雲翼了。
不過好在屋內還有那女官以及一眾女侍,況且雲翼躺在床上昏迷著,眾人雖都在前殿,但後麵雲翼房中若有大的動靜他們也都能聽到,因此墨青禾也不擔心月汐發生什麼危險,隻是看到對麵月臻臉上隱忍的怒氣,墨青禾竟有些不厚道的想笑,沒想到風度翩翩,溫柔和煦的月臻仙尊也有被氣的黑臉的一。
白圭一被綁進來,墨青禾就抬眼看去,她挺好奇白憐兒的親哥哥,頂替了白清流醫官名額的白圭到底長什麼樣子。
隻是此時被五花大綁的白圭因為不停掙紮弄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勉強能看出麵容尚算清秀,雪白的醫官服上也有一道道汙漬,哪有半分大醫官是風采。
白憐兒白圭這副慘樣,平近前雙手扒拉著縛妖索哭著喊了聲哥哥,接著轉頭朝坐在上首的帝後二人悲聲道:“陛下,娘娘,哥哥絕不會害雲翼妖尊的,請陛下放過哥哥吧~”
白憐兒的悲傷三分為了白圭,七分為了自己,畢竟是疼寵自己的兄長,父親沒了,他就是唯一的親人,她可不想白圭出事,再一個白圭如果出了事,那自己今後將無依無靠,還怎麼在這偌大的玄淩宮內立足!
“憐兒,哥哥沒事,不要哭了~”白圭輕聲安撫白憐兒,在白憐兒轉頭看他之際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附在白憐兒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不必擔心我,我肯定會沒事的。”
白憐兒一怔,低泣著站起身,依言徒旁邊的椅子上做好。
見白憐兒平靜下來,白圭才跪在地上挺直身子:“臣參見陛下,娘娘,妖尊,王妃~不知臣犯了什麼錯被如此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