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玉兔族中聯姻之人是誰呢?”
“自然是女憐兒。”
白煜乾此言一出,再次在大殿中引發一陣陣議論聲,玉兔族這邊的眾位長老大多是讚同的,畢竟在他們的意識中聯姻對象是妖界皇族,也隻有族中公主才配的上。隻有白黑林,一臉鄙夷憤恨的瞪著白煜乾,時不時恨恨的飲上杯酒解解氣。
白憐兒此時再也抑製不住激動之情,從月汐懷中跳了出來,召來侍女,讓侍女抱著她走到白煜乾身後站定,如此重要的時刻,怎麼能在墨青禾和月汐身邊,總要站在對麵將愛郎的表情看個清清楚楚。
“憐兒公主年歲尚,配父親會不會有些委屈了她?”雲縉此話一出口,墨青禾差點被嘴中的果酒嗆到,錘著胸口咳嗽起來。
雲縉探過身輕輕拍了拍墨青禾的後背,嗔道:“慢點喝,又沒人和你搶。”
墨青禾朝著雲縉暗暗伸出大拇指,低聲道:“你牛,就不怕妖帝陛下知道了趕過來揍的你娘親都認不出你嗎?”
雲縉但笑不語,倒了杯茶水遞給墨青禾:“雖是果酒但後勁很足,多喝點水。”
墨青禾伸手接過一口飲下,眨了下眼睛,並朝白煜乾父女倆努努嘴未作聲,示意雲縉繼續。
白憐兒聽到雲縉竟是想將她與妖帝扯到一起,幾欲昏倒,又看到雲縉與墨青禾間的甜蜜互動,一雙兔子眼變的更紅了,在白煜乾身後低聲委屈的喊了聲父親。
白煜乾轉頭給了白憐兒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白憐兒之前為玉兔族創造了一個與皇族搭上邊的好機會,還免了一場知情不報有寶不獻的劫難,如今太陽石早晚都要獻出來,今既然他厚著臉皮將話出來了,就一定要達到目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他白某人斷然是不會幹的。
“妖尊大人,妖界眾人都知陛下和娘娘伉儷情深,當初陛下迎娶娘娘時可是立下毒誓,此生此世惟有娘娘一人,這段佳話在妖界流傳至今,如今鄙人怎可將憐兒許給陛下呢?這豈不是詛咒陛下嗎?”
“可大哥他如今昏迷不醒,本尊可不好替大哥做決定。”雲縉以手托腮,狀若為難。
“其實也不必非得是雲翼妖尊,鄙人剛剛也了,隻要是血親便可,既然妖帝陛下不行,雲翼妖尊又昏迷不醒,那雲縉妖尊您當然是不二人選。”白煜乾眼中閃爍光芒,但麵上依然克製的道。
其實剛開始雲縉提到妖帝時他也心動過,但畢竟妖帝的誓言確有其事,雲翼和雲縉雖同為皇族妖尊,但雲縉和神域那邊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比較起來最佳選擇還是雲縉。
“本尊可是已有未婚妻了,而且本尊與父親一樣曾立下誓言,此生隻有青禾一人,絕無二心。”
白煜乾早就想好了辭,嗬嗬一笑:“雲縉妖尊,鄙人知青禾姑娘出身不凡,不求憐兒與青禾姑娘平起平坐,但畢竟憐兒也是一族公主,隻要您看著給個名分便是。至於誓言,畢竟未焚香禱告於宇內,也做不得數的,況且您也不能因一個虛無的誓言而誤了雲翼妖尊的傷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