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過程中,白煜乾再次與大長老商討應對措辭,直至看到遠處漸漸走近的身影,才止住聲音,與眾長老肅首而立,待雲縉等人快走至近前時,便滿臉笑容的拱手迎了上去:“雲縉妖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還請妖尊見諒~”
“白族長免禮~”雲縉不冷不熱的回了幾個字,便目無表情的盯著白煜乾不做聲,白煜乾被雲縉盯得隻覺後背冒出一層冷汗,但好歹是一族之長,心理素質過硬,迅速調整好朝著雲縉笑道:“不知妖尊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站在雲縉身邊的墨青禾心中好笑,那白憐兒是奉父命特地去等候他們,這老頭子又問雲縉來這幹什麼,看來父女倆事先沒商量好,要露餡了~
白煜乾一開口白憐兒就暗道要壞事,害怕父親多多錯,白憐兒連忙脆聲道:“父親,不是您讓我去等候雲縉妖尊,告訴他太陽石之事,邀他前來族中的嗎?難道您忘啦?”
白煜乾剛剛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雲縉身上,如今乍一聽到女兒的聲音,連忙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一隻白兔身上包著紗布被一舉止端莊麵帶柔笑的少女抱在懷中,不由大驚失色:“憐兒,你怎麼化出原形了?可是出了什麼事?”著便麵帶驚疑再次看向雲縉等人,不會是雲縉知道他們私藏太陽石,所以打傷白憐兒想以此要挾?不過以雲縉的實力硬搶就行沒必要使這種人伎倆啊?
白憐兒知道父親這是誤會了,連忙將事情原由挑著緊要的了一遍,同時不斷暗示是族中收到雲翼被寒蛟重贍消息,派她去等著雲縉告知太陽石之事。
大長老和白煜乾正愁如何跟雲縉解釋,沒想到要瞌睡了有容枕頭,白憐兒也著實聰慧,她給的理由比他們剛才想到的幾個理由強多了。
“多謝妖尊與青禾姑娘出手相助,憐兒才躲過此劫啊~”白煜乾再次向雲縉施了一禮,滿臉痛心之色道:“鄙人與幾位長老聽聞雲翼妖尊之事,深覺痛心,早就商討將太陽石獻出,奈何妖尊等人已經出發,幸虧女機敏,想出此主意,這才沒耽誤大事啊~”
墨青禾冷眼旁觀這白族長一番唱念做打,簡直功力十足,將玉兔族忠誠之心表達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由惡寒,偏身躲過了他這一禮,若不是在路上白憐兒的言行讓她早就看透了白憐兒的想法,她還真就信了白煜乾的這番辭!
雲縉本身就最不耐煩應付這種場麵之事,看白煜乾好像還想繼續下去,皺了皺眉直奔主題道:“族長和眾位長老有心了,不知太陽石現在在什麼地方?”
“不急不急~”白煜乾嗬嗬一笑:“妖尊一路舟車勞頓,如今色也不早了,不如稍作歇息,鄙人今晚在此設宴款待妖尊一行,明日一早便帶妖尊去拿太陽石。”
雲縉本想拒絕,但看到墨青禾和月汐麵露疲色,畢竟連續做了兩三日馬車,今又發生了白憐兒之事,自己還好,她倆道行較淺確實比較累,因淬零頭:“既如此就麻煩白族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