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禾和雲縉兩人都不是矯情之人,本就訂了婚,偶爾親密一下是很正常的事,隻是被逍遙散人看到有些許尷尬,畢竟他也是長輩。
不過兩人臉皮都挺厚,也就是尷尬一下就若無其事了,尤其雲縉甚至對剛剛的感覺有些意猶未盡,差點就可以一親芳澤,都是逍遙散人關鍵時刻破壞了氛圍,這樣想著,雲縉便涼涼的掃了逍遙散人一眼,逍遙散人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一眼。
墨青禾見師父一來就和雲縉開始大眼瞪眼,不由失笑,連忙開口緩解氣氛道:“師父,徒兒還有好多事想要問您呢。”
“哦?什麼事?”逍遙散人奇道。
“還能是什麼事?當然是此次我和月清的事!”
逍遙散人看了雲縉一眼,詫異道:“雲縉沒跟你講明白嗎?”
遂又作恍然大悟狀,撇了撇嘴道:“看來你們兩個光顧著打情罵俏了,還沒姑上正事吧!”
“青禾也就是醒來盞茶功夫。”雲縉皺著眉接口道。
“哦,所以你們倆就先卿卿我我了?”
雲縉聞言冷哼一聲沒再接話,他有一百種方式可以頂的逍遙散人沒話,隻是當著墨青禾的麵總不好太掉逍遙散饒麵子。
兩人又偏離話題,墨青禾很是無語,隻得再次催促逍遙散壤:“師父,您能不能別糾結在我倆的事情上了?快給徒兒,那月清受到什麼懲罰了?!”
見徒弟著急,逍遙散人笑了笑,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這才將事情來龍去脈從頭到尾了個明明白白。
原來那日碧玉牌關鍵時刻不僅將月清和灰發怪人震飛出去,還將他們所處的密室震了開來,動靜極大,正好月臻帶人在那附近搜尋墨青禾的下落,聞聲快速趕了過去,找到了受贍月清二人和不省人事的墨青禾。
隻是仙界醫官誰也診問不出墨青禾到底為何昏迷,恰逢逍遙散人於人間界感應到墨青禾所佩的碧玉牌破碎,憑借碧玉牌間的聯係感知墨青禾的方位,第一時間趕到仙界,立刻就看出墨青禾中了離魂術,隻是僥幸因碧玉牌的保護靈魂沒有離體,但因受創無法與身體相容,需鎮魂玉溫養。
當日仙帝審問月清二人,對月清所犯之事極為震怒,本想將月清推入剮仙台,奈何其母妃高陽清苦苦哀求,正好逍遙散人開口索要鎮魂玉,連忙獻出,以期減輕對月清的懲罰。
仙帝念其母妃獻玉之功,饒了月清一命,但是削了她的仙籍,將她貶到極寒之地,無召不得離開,永受寒冰之苦。
“嘖嘖,真是便宜了月清這個惡毒的女人了!”墨青禾聽完憤憤的道。她不是聖母,雖然是靠月清給的鎮魂玉才能清醒,但是受了這麼多苦也是拜她所賜,因此對於月清所受的懲罰她並不會覺得同情。
“永受寒冰之苦也是她罪有應得。”逍遙散人撫須頷首,話鋒一轉對墨青禾又道:“青禾,你可知那灰發人是誰嗎?”
“是誰?”墨青禾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