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嘴上也沒閑著,蛇信一卷,張口就將丹珠吞了下去。
這一吞下去,墨青禾感覺到丹珠仿佛與自己有心靈感應一般,自己可以感覺到丹珠的所在,也好像有了控製丹珠的能力。
“莫非這就是內丹?”
想起前世看過的好多電視劇裏,妖精好像都是有內丹的,難道昨晚自己吸收了那些光華,竟然誤打誤撞的成了精,可以修煉了?那昨晚那些光華,莫非就是傳中的帝流漿?
《子不語》上寫到,凡草木成妖,必須受月華精氣,但非庚申夜月華不可。因庚申夜月華,其中有帝流漿,其形如無數橄欖,萬道金絲,累累貫串垂下。人間草木受其精氣即能成妖,狐狸鬼魅食之能顯神通。以草木有性無命,流漿有性,可以補命;狐狸鬼魅本自有命,故食之大有益也。
墨青禾前世雖混跡於風月場所,但好歹也是重點大學文學院的高材生,文學休養極高,尤其喜歡看一些精怪傳、獵奇一類的傳記書籍,越是回想,越覺得昨晚的光華就是帝流漿。
“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墨青禾一邊腹誹,一邊不忘了試著控製體內妖丹,隨著練習的次數越來越多,內丹的控製也越來越熟練。
到了晚上,月亮升起,但見墨青禾蛇嘴一張,內丹閃著金光從腹部飛出,在身體周圍盤旋往複,並不斷吸收著月光精華。
帝流漿可遇不可求,前世傳記書籍中都有記載妖精吸取日月精華修煉,肯定不是捕風捉影隻,備不住古人真遇到過,試一試總不會吃虧。
因此,墨青禾祭出內丹憑借自身本能吸取月之精華,竟也似模似樣,內丹吸取了月之精華,又在盤旋過程中渡入身體之中,化為金色細流,一點一點的流經身體各個脈絡,如此循環往複大約八個周,感覺內丹控製有點力不從心,才將之收回腹中,爬到草叢裏,想要歇息片刻。
胡思亂想是女饒通病,雖然變成了蛇,但是內裏還是個女饒墨青禾也免不了這個通病,此刻的她趴在地上不動,腦子裏卻不閑著。
她在琢磨昨那個形似棗子味道更似棗子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何吃下去以後周身如烈火焚燒般痛苦,要不是自己走了狗屎運趕上鱗流漿,會不會就此一命嗚呼,經過這幾的事,她可不覺得那就真的是一枚普通的棗子。
她還琢磨夢裏那個雕像是誰,總不可能平白無故做那樣的夢,莫非和自己有著什麼不同尋常的聯係?
可是還沒等她琢磨明白,她就不得不停止琢磨,因為她發現,嘴部四周在她琢磨過程中尾巴下意識的摩挲下,好像起皮了,同時全身也開始一陣陣的發癢。
“不是吧?這是要開始蛻皮了嗎?”
墨青禾一邊哀嚎一邊快速思考著蛇蛻皮過程中要注意什麼,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畢竟她上輩子是個文科生,不是動物學家,雖然看過動物世界,可是誰會留意蛇怎麼蛻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