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神獸和魔獸的混戰可謂是血肉橫飛,驚心動魄。無論是神獸還是魔獸都是在靈力耗竭的情況下進行肉搏戰,靠著體力來進行最後的生死較量。一具接著一具的魔獸屍體倒在地上的同時,一具接著一具的神獸的屍體也是橫躺在地上,地麵上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在一起像是一座山嶺。
橙家家長帶著眾人趕來的時候,遠遠地遲疑了很久,在怎麼和魔獸對抗的問題上,他們幾乎沒有了注意,直到看到魔獸和神獸之間完全是在憑著體力對抗,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用自己的靈力去幫助神獸們。結果,橙家家長就帶著眾多村民蜂擁而上,用自己的靈力在外圍攻擊魔獸,這樣以來更加激怒了魔獸,有幾個魔獸竟然轉身攻擊起村民們。村民們哪裏是魔獸的對手,不幸遇難的村民比比皆是,一時間戰場上多出了很多村民的屍體。
作為統領的橙家家長奮死一搏,用盡了自己所有的靈力,並且彙聚了身邊幸存者所有的靈力攻擊前來的魔獸,魔獸被打倒在地,橙家家長奮起繼續攻擊。沒有想到,又一隻魔獸上來,一個秋風掃落葉,把橙家家長和幸存的村民統統地吹上了半空,他們被旋風包裹著,急速地在空中旋轉,他們完全沒有了能力來控製自己的身體。最終,橙家家長和眾多村民就這樣全部犧牲了,戰場上可謂是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而這些情況,呆在室內的悠君和若蘭等人並不知道,知道的僅僅是羽扇,他看到了所有的情況,他不能出去幫忙,他知道自己出去隻有一個結果,就是和眾多村民一樣慘死在魔獸的攻擊下。羽扇哭泣著推開房門,抽泣著,哭聲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
悠君沉重地說道,你又看到了什麼,咱們的神獸是不是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羽扇搖搖頭,目光木訥,他沒有去看悠君和若蘭,而是蹲在地上,依舊抽泣。悠君好奇再次追問道,那你究竟看到了什麼?為什麼不告訴給我和若蘭呢?
羽扇抽泣著回到道,我看到橙家家長帶著很多村民來攻擊魔獸,結果很短的時間內就被魔獸給全部殺死了。
依朵猛然吸了一口涼氣,腦袋像是在一瞬間爆炸,她的眼前忽然變得黑暗,她重重地暈倒在香寒的身邊。若蘭也是險些暈倒,她愣愣地盯著羽扇,你為什麼不讓他們來聖殿。
羽扇抽泣著說道,太遠了,他們根本無法感應到我,再說,我去了他們也不會相信我這樣一個被懲罰過的人。他們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想著來聖殿,在他們的心中,你們恐怕早就死了,他們是來給你們報仇的,而不是來解救你們的。他們明明是一支英勇的敢死隊,他們就是來用生命和魔獸們同歸於盡的。我能看出來,從他們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必死的堅定!
羽扇說的熱血沸騰起來,邊說著邊感覺到身體內有無盡的血液在湧動,他猛然站起身來一聲不吭地朝著聖殿門外走去,一副堅定信念的樣子。
若蘭忽然大聲地喊住羽扇,“你想去幹什麼?!”
羽扇堅定地望著依舊在垂死戰鬥的神獸們說道,既然橙家家長都能抱著必死的信念去戰鬥,我就更應該去參加進去,我不能這麼窩囊地活著,我已經在監獄中關閉了這麼久,是一個早就該死的人了,現在我有生命去戰鬥,是我的光榮!
若蘭再次大聲地喊住羽扇,說道,你去吧,去送死!別忘了,你還沒有報依朵的恩德,而她現在已經昏迷不醒,她如果有什麼意外,你死了也不能瞑目!
若蘭的話提醒了羽扇,他猛然轉身,喊著依朵的名字衝到依朵的身邊,不住地說著抱歉的話。羽扇的眼淚滴落在依朵的嘴邊,並滲入到依朵的嘴裏。羽扇說著很多感激的話,而依朵竟然在這種感動中緩緩清醒過來,看著羽扇,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悠君急忙又給依朵輸送了自己的一些靈力,依朵漸漸清醒,體力漸漸恢複。
幾個人不禁都各自冷靜下來,想著下一步怎麼突圍,怎麼結束戰爭。於是,一場小型的會議在室內召開了,幾個人匆忙地說出各自的觀點,並通過舉手表決決定采取那一個。最終,由若蘭提出的方案通過最後的表決,幾個人互相鼓起地喊出了必勝的口號,這聲音傳出了聖殿,不禁增加了神獸們戰鬥的信念。
聖殿外忽然傳來冷冷的笑聲,是很熟悉的笑聲,但是又是陰森刺耳的笑聲。若蘭和依朵被這笑聲所驚住,因為她們兩個人同時想到了一個人,還是一個非常親密的人呢。至於雷毅和悠君則不知道是誰,一同衝出去觀望,聖殿外儼然站著一位美貌的女子。羽扇在悠君和雷毅的身後大喊道,一定要小心,她就是上任祭祀巫女紫鳶,就是魔獸統領魔龍的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