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來!”
寒臻半響沒有話,突然很不客氣的指著墨無到。
不過這種情況之下,墨無倒是沒有和他計較太多。
“吧。”
到了關雎院後麵的亭子裏,已經是把所有的人都打發走了,什麼都沒有人能聽到了。
“百離!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為什麼阿歡會這樣?還有為什麼那個老道士要喝她的血?為什麼阿歡沒有了記憶?”
這些都是壓在寒臻心底裏的疑惑,一股腦的都問出了口。
“請叫我墨無,百離已經成為雲煙了。”
墨無沒有理會急躁的寒臻,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回著寒臻的話。
“還有,我們找了那麼多的人,做了那麼多的努力才能換來一線生機而已,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們都是不得而知的,不過是一場沒有辦法的豪賭,你不明白嗎?”
墨無的話裏已經帶上了一絲嚴厲。
“當年要不是你,阿歡能在花信最好的時候凋零嗎?”
墨無一連串的反問都讓寒臻沒有辦法開口反駁,他的都是事實呀!
“再了,你怎麼確認她就是阿歡呢?”
這樣的一句反問,寒臻楞在當場,半張著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自己心裏的那些算盤哪裏能輕易的告訴別人,再有就是那些自己的不安和那些不自信,在他百離麵前那是一絲都不能漏出來的。
“不出來了?我來告訴你吧,還不是你覺得愧對阿歡,怕阿歡不肯原諒你,你就慶幸吧!要是阿歡有記憶,她能在你身邊?”
百離作為太子的伴讀,從就在宮裏,陪著年輕的太子一步一步走來。
老謀深算的老臣,耿直莽撞的武將。還是一肚子打算的各路王侯都應對過,還有什麼是沒見過的。
所以寒臻的心思,墨無還是能猜出來的,這不,這點出來的都是寒臻不足外壤的久久嗎。
“你胡!”
寒臻的急於反駁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像是正應了墨無的法一樣。
惹得墨無嗤笑一聲。
“寒臻,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在我眼裏你雖然看起來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是心底確實柔軟善良的,再加上你心性堅定,手段也不俗,這就是我當年為什麼唯獨把阿歡托付給你的原因。”
“可是,再見,你怎麼成了這樣子?你這是把柔弱漂亮,彷徨不安還有毫無心機的樣子無線放大了嗎?”
“要不是還是那個樣子我都有些懷疑你還是不是寒臻了!”
墨無這是憑借自己的觀察個看出來的不妥,竟然那麼準的就發現了問題。
但是身為局中饒寒臻卻沒有發現,這不得不是寒臻的遲鈍了。
“百離!你還有完沒完?我問你話還是你問我話!”
寒臻知道因為清歡的昏迷不醒,自己確實是失了平日裏的冷靜,不過很快就在百離的話中定下心來,重新想要占回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