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以後咱們還有姑娘就是一條心，句托大的話，都當做姐妹！”
“好。”
“好。”
“好。”
聽到三聲附和，也有姑娘的，山茶眼睛驟然變紅，濕漉漉的淚都要滴落下來。姑娘們的心靠的越來越近了。
“姑娘，你看咱們帶哪個簪子？”
山茶給清歡簡單的挽了一個發髻，這是清歡最喜歡的，簡單不繁複，最是輕省。拿這個合股釵吧。
“是不是太素了？”
“沒事，歐陽先生一貫打扮素淨，我也不好太過。”
“還是姑娘心細，這樣再妥當不過了。”
今兒是芍藥陪著清歡去學琴。
“咦？芍藥姐姐，你可聞到什麼味道？”
還未進東跨院，清歡就聞到淡淡的香燭味。
“姑娘，我怎麼沒有聞到。是什麼味？”
芍藥使勁吸了吸鼻子，疑惑地問著清歡。
“啊？沒有嗎？或許我聞錯了。”
清歡再次張了張鼻翼，沒了味道。隨即放在一邊，不去管了。
“聞弦？”
剛剛進了東跨院，遠遠的看著要進門的聞弦。聽到聲音，聞弦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見過清歡姑娘。”
清歡輕輕點頭。
“我家先生遣我去領了新的紙筆，姑娘今兒來的早很多呢，先生這會子應該還在書房，姑娘隨我來吧。”
聞弦在清歡側麵，進了碧荷園。清歡看向芍藥，剛好芍藥看過來，兩人都讀懂了彼茨意思。因為這碧荷園裏香燭味很是濃烈。而聞弦擔憂的蹙起眉來，步子也快了很多，隱隱走在前頭了。
到了書房，聞弦已經領先一大截了，又趕忙敲門回稟：“先生，清歡姑娘來了。”
房內靜悄悄的，沒有回應，聞弦不禁著急起來，這時候清歡二人也到了門前。
“姐姐在裏麵嗎？可是不在？”
“先生在的，我走的時候先生就在書房呢，讓我不得打擾，我放心不下先生，去去就回了。”
言下之意就是歐陽先生一定還在書房裏。
“姑娘不了解我家先生，我家先生比男子做學問還要用功，白日裏一都在書房裏，就是午膳都是在這裏用的。”
聞弦的又快又急。
“聞弦，先別著急，我們隻能硬闖進去了。”
話間裏麵又有大量的煙飄了出來，直嗆的人咳嗽。
“不好，先生！先生！”
聞弦大聲喊著“先生”使勁拍著門板。
“聞弦，你讓一下。芍藥，咱們一起。”
清歡看著著急的聞弦，叫上芍藥也顧不得太多了，兩人一起用力，硬生生把門閂踢斷了。清歡震驚的看著芍藥。
“姑娘，我時候練過幾拳腳，瞎比劃罷了，現在年紀大了，也沒人知道。”
芍藥又急又羞的解釋著。感情是年紀大了，覺得舞刀弄棒的不文雅了。
“奧奧。”
清歡心裏很是挫敗，原來別人都很彪悍，就自己是個弱雞，真是受傷。
兩人隻是一句話的時間，其實沒有耽擱往屋子裏衝，隻是還是沒有比過聞弦，像離箭的弦
樣“嗖”一下就進去了。清歡再次受到了打擊。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自己打不過別人，看來就是跑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