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風一遣人來報,找到那位姑娘了,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雷一試探著在無為居門外輕輕地稟告。如果不是先生有吩咐,自己一定是不會在深夜打擾先生的。

“冉後直接來無為居。”雷一沒有想到先生回應的如此快,先生不會沒有休息一直在等消息吧。聽到先生讓人直接來無為居,雷一更是驚訝極了,看來這個姑娘不管如何都不能得罪,先生竟看的如此重。

秦嶺別墅中堂為銘心堂,先生召見大家的時候會在銘心堂;如果交代重要事情會在銘心堂後的憶往齋見風雨雷電一到十,無為居是先生的居所,隻有風一雲一電一和自己才能入內。除此之外是雷一第一次見有外人能到無為居來。

“等等,你帶人去把無憂閣收拾出來,先讓人休息,然後再她過來。”是自己聽錯了麼,先生的聲音竟有些顫抖。雷一這次已經不是用驚訝來形容了。那可是無憂閣,雷一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先生待在無憂閣裏徹夜不眠喝的伶仃大醉的情景。平日冷漠凜冽的先生顯得頹廢絕望,借酒消愁,卻沒有減少一點憂愁。風一後來告訴自己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做,等過了這就好了,?自己才知道那是三月三日古時的上巳節。

“好的,雷一這就去收拾。”雷一無論怎樣想知道都不該表現出來,先生怎樣自己必須服從。

“洛姑娘,您心腳下,這邊有個石頭。”

“洛姑娘,您要不要喝水?”

“對了洛姑娘,我是風一,您直接稱呼風一就可以了,過來前麵那個山,咱們就到了。”風一路上一直跟在洛姑娘身邊,就想降低洛姑娘的敵意,不管怎樣,都是先生讓客客氣氣請回來的,不能一直讓人心裏有疙瘩不是。

“洛姑娘,您累不累,要不要風一給您背著包?”風一不知道這三人怎麼想的,每人都一個碩大的背包,帶的可夠齊全。

“不用了,我們自己拿著就校”歡歡心裏雖有氣,不過看著身邊這個忙前忙後,還有放低姿態的一群人,難聽的話自己是不出口了。

“歡歡,這夥人好像不是之前那些呀,怎麼這麼客氣?”紫萍挽著歡歡的胳膊嘀嘀咕咕的和歡歡著。

“確實是兩撥人,聽他們下午那撥人也在連夜找我們,我們不是被他們找到早晚也要落入下午那些饒手裏,要是這樣,我寧願跟這些人走。”方川聲的對歡歡和紫萍抱怨。

“對不起,本來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的,都是我連累的大家。”歡歡不怕這些人找自己的麻煩,但是把無辜的紫萍和方川牽扯到這件事上來,自己心裏怎麼都過不去。

“歡歡,你一定不要再這樣想了,我覺得既然我們一起長大,恰巧又這時候來找你,我們一起遇到這些事情那就一定有道理的。都是命運安排好的。如果還認我這個姐們,就不允許你再這樣了,方川也不是這樣的人。”

紫萍嚴肅的反駁著歡歡的話,自己想好了,要是有什麼自己肯定是要陪著歡歡的,以自己對方川的了解,他也不是這樣的人,自己之所以和方川是鐵哥們,就是彼此都是講義氣的人,當年紫萍因緣際會幫方川打跑了欺負他的高年級的同學,就一直抱團在一起,從沒分開過,就是人家的超友情,愛情那肯定是沒有的,兩人都沒這根筋。

“就是呀歡歡,來這裏還是我和紫萍提議的呢,都怪當時我做的夢,要不是夢裏有個人告訴我來終南山,我們也不會來到這個鬼地方。”方川心裏一直耿耿於懷,覺得就是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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