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都是月牙穀出來的,我希望姐姐說話做事的時候多為月牙穀的人想想。”
“娘娘你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雪蘭覺得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是都是為了月牙穀的,可是沒有想到娘娘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在娘娘的眼裏,雪蘭的心有那麼壞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提醒姐姐多家的小心才是,後宮人心叵測,我們的一言一行說不準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姐姐如果真的想要為月牙穀著想的話,我希望姐姐以後不要再任何人的麵前提及我們是月牙穀的人了。”
月雪蘭覺得這個月胭脂簡直就是有病,自己這樣做不也是為了月牙穀麼?
“娘娘難道不相信我?”
“不是,姐姐是雪芙姐姐的親妹妹,雪芙姐姐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是再清楚不過的,不過姐姐,你也明白的,我們現在是身在皇宮,而不是月牙穀,所以希望姐姐日後若沒有什麼嚴重的大事,就不要來找胭脂了。”
月胭脂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心裏當然會不好受,但是皇上已經說過了,隻要和她有任何關係的人,他都不會放過的,如果姐姐一直都在她的身邊的話,隻怕皇上也不會放過她的,到時候自己可真的就成了月牙穀的罪人了。
“柳彥風你不是人。”
月雪芙衝著他的背影大罵道,從早上起來到現在,幾乎兩個人都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就一直被他給按在床上,現在身子都完全動彈不得。
若不是還能在路上走路的話,她幾乎都以為自己已經死去了。
剛剛走出去的柳彥風,卻是一下子就返回了回來,抬手一個巴掌狠狠的就摔在了她的臉上。
“月雪芙,你不要本公子給你臉你就不要臉了,要不是看在月胭脂的份上,我早就已經把你給碎屍萬段了,怎麼,你以為你這個眼神看著我,我就會怕了你不成麼?”說完他狠狠的抬起她的下巴,又是捏了一下,“我就是喜歡看你的這個眼神,哀怨的,你想要把我怎麼樣,找你的翰生哥哥求助呀,他現在連自己都救不了,還去參加什麼武狀元比賽,”說完他又是甩手把她給扔了出去,“那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我柳彥風要你們月牙穀的人好看,要你的那個好哥哥死在你的麵前,死在月胭脂的麵前,我要讓月胭脂這輩子都要記得離開我柳彥風,她要痛苦一被子。”
“你完全就是個瘋子。”
“這都是你的好姐妹給逼的,再遇上她的那一刻,我以為我也會變好,我會放下一切,和她浪跡天涯,可沒有想到她居然拋棄了我,選擇和皇上在一起,這都是她選擇的,我要你們親眼看見,你們離開我該是多麼愚蠢的想法。”
他又是背著手就離開了,月雪芙整個癱軟在地上,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要背負著這樣的恥辱。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他的腦袋有病,心裏也有病,因為深愛著月妃娘娘,卻是把所有的罪惡都強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夫人你快起來吧,你這樣下去的話,身子會吃不消的。”
月雪芙冷笑,現在還要這具肮髒的身子做什麼,她已經沒有了後路,往前也是深淵,往後也是,不如就這樣苟且在這個世上,在他的身邊。
柳彥風我要讓你清楚,你今天給我的,遲早有一天我會雙倍的奉還給你。
月胭脂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呀,耳朵怎麼又燙又癢的,該不會是月雪蘭吧,她這才離開了一會兒,耳朵就紅成這個樣子了。
她雙腿盤坐在椅子上,清兒看著她這個姿勢,又是連忙說道,“娘娘,你現在貴為皇妃了,你可不能再像以前的那個樣子了,要是被皇上和太後看見呀,還不知道要怎麼說你呢。”
“有什麼好說的呀,反正這就是我呀,”月胭脂又是問道,“清兒,這離武狀元比武還有多少天呀。”
“十幾天。”
十幾天,現在都還沒有見到月翰生,要怎麼樣才能求著皇上讓自己出宮去呢?
二皇子幾天都沒有見著月胭脂了,心裏難受的很,便是朝著她的寢宮走來,卻是看見外麵的守衛森嚴,想必都是皇上安排到此處的。
他遠遠的站在那裏,看著她從裏麵出來,和侍衛央求了好久,也沒有得到成效,便是隻能朝著裏麵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