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
慕容瓊進來的時候的的確確聞到了一股非常怪的味道,那味道與當初自己聞到的那一種十分相似,心裏不由得有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的時候卻惡心的忍不住吐了出來。
蠱蟲已經全身爆裂而死,看樣子整個人除了毛發沒有被吃掉以外,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這種情形自己在書中或許以前見到過,但是現實中還是第1次親眼所見,不由得被眼前的情形,真是嚇了一大跳呢。
淳於楓其實接到消息的時候就考慮過府裏一定會有人出手的,但是絕對沒有想到出手的人會是上官嫣,如今已經死無對證,早就是無所謂的事情了,隻是一國公主克死他鄉,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恐怕到時候會引起兩國交戰,那也是不定的。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站在一旁,屋子裏的奴才們像是約好了一樣,沒有人敢大喘氣一下,知道此時的場景,就算是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還不如索性不話,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這裏等著站在這裏看著,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認定了這件事情,100%是被人所害了。
上官嫣裝了一副十分柔弱的樣子,哭紅了眼睛,害怕地縮在一旁,也幸好沒有人注意,一個女子見了這樣的場麵,害怕是100%的,隻有慕容瓊看上去什麼意思都沒有,自己平日裏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慘案,隻是覺得略微有一些反胃罷了,地上還殘留著黃色的液體,看樣子是消化後那蟲子分泌出來的,直到最後被撐死了。
“簡直是令人發指,王府裏誰會做出這種事來!”
淳於梓收到消息趕到的時候被擋眼前的場麵,雖然也是惡心到了,但是畢竟端莊得體,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出來的,尤其是在這些人麵前也算是要做做樣子的,端莊體麵一些質問起來。
“這蟲子產自於西域,倒是應該問一問府上的其他人。蕭玉河已經死無對證了,難不成會自己害自己嗎?”
淳於楓這句話完全就已經是四兩撥千斤了,心中早就已經知道這大概是怎麼一回事,隻是礙於這樣的場合需要給大家一個交代,所以才會有此疑問。府裏西域的女子可是不少,當年蕭玉河出嫁時跟著的兩三個都是西域的蕭國陪嫁並不是很多,反而是西域的奴才高一些多一些,若是混進來個什麼閑雜熱,完全是有可能的。
上官嫣哭的是梨花帶雨,一時間竟停止不下來,最後柔柔弱弱的了一句。
“妹妹住的暢音閣平日裏少有人來往,況且一直與世無爭,怎麼就愛著這些饒事兒了呢,若是真有人想要害妹妹在食物中下毒,豈不是更不會暴露,為何偏要用西域的手段,難道是不怕暴露?
還是如此做才能洗清嫌疑,我倒是覺著這兩種似乎都不像,更像是自己為之這股蟲本就不好僵養,即便是用蠱蟲之人也應該用玻璃瓶子裝上才對,若是一不心那蟲子落到了身上,有的時候丟了人命也是有的,況且身為一國公主能被這東西動了手腳,明應當是沒有任何的防範才對,那就隻有兩個可能性,第1種是有人將這東西帶了進來,並且放到了公主身上,且不王府裏守衛森嚴,就是有心有這麼做的人,怎麼可能會逃得過異國公主的守衛的眼睛,這一切簡直就是太奇怪了,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而另一種可能性就很簡單了,這東西極有可能是公主殿下自己帶進來的,所以才沒想到,這蟲子落到了自己身上,叫不應叫地地不靈,一時之間沒有逃脫了命數才對。”
“你撒謊,我們的側妃娘娘從來都不喜歡用股這類東西,從都是避之不及,怎麼可能會親自去碰那些蠱蟲呢,根本就是方夜譚!”蕭玉河貼身伺候帶來的陪嫁侍女,忍不住地開口道,分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