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曆七十八年,荒蕪大陸四國占據四方,東為東炎國常年氣候炎熱,西為西涼國一年四季都如秋日般涼爽,南為南霖國連年陰雨連綿,雨林環繞,北為北霜國被冰霜森林所包圍。四國常年大紛爭不斷,邊境百姓苦不堪言。
冰霜森林
“將軍,大約還有一個時辰,我們就回城了,但是...“一位兵欲言又止。
“呦?這馬上回朝了,怎麼感覺比在戰場上還吞吞吐吐了呢!“一身穿藍紫色長衫的少年調笑著,邊邊裝模作樣的扇起了扇子。
“軍師,不是,主要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啊!“那位兵臉變得通紅,急忙為自己辯解,又不知如何開口。
“直便是。“汗血寶馬上坐著一少年,模樣俊郎帥氣,身上的墨色盔甲為其添增了一份沉穩,舉手投足之間展現貴族氣質。
“前方的探子報回來,大約在城外3公裏偏東南方向,有一白衣女子在跳舞,雖,這並不關我們何事,但是,探子,那女子很是怪異。”
兵一邊看著寶馬上少年的臉色,一邊心翼翼的開口。
“女子跳舞?就在這冰雪地上?這可有意思了,大葉子,我們去看看吧?“不知在思考著什麼,這位軍師淺笑著。
“既然你有興趣,那就去看看吧,帶路。“將軍看著自己的好友,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去。
沒一會兒,真的看到了一女子在雪地中翩然起舞,身著銀白色舞衣,絲綢錦緞層層疊疊,最外層衣衫絲線中好似混著銀絲,在白雪表麵光感的折射下,投射出五彩的光。
舞步輕柔,腳上的鈴鐺隨著女子的起起落落而叮當作響,好似在為舞奏曲一般,此起彼伏,相得益彰。
“大葉子,這個姑娘沒有穿鞋啊,隻是裹了一層輕絲舞衣,而且舞步還這麼輕柔,好像絲毫感覺不到冷,最重要的是,她腳下的那片雪地,絲毫沒有被踩過的痕跡...你,我們會不會是白裏見鬼了?...“
而旁邊的墨衣少年早已落馬,深陷女子的舞姿之鄭
“這位公子,在欣賞別人舞姿時,竊竊私語可不是君子所為。”
正在他們話的空檔,白衣女子已跳完了一曲舞,停下來微笑著看著一群士兵,而女子的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動聽中又不失嬌媚。
一群大男人都被眼前的女子所吸引,剛剛她翩然起舞之時隻覺得此女如夢如幻般不真實。
此時,她安靜的站在那裏,麵帶微笑,眉眼之間幾近魅惑卻不豔俗,似蓮花般清新脫俗,卻又不是白蓮那般純潔,而是白玫瑰,柔若無骨,魅惑嬌豔。
“姑娘莫見怪,是我等唐突了,在下替愚弟給姑娘賠不是。”墨衣少年上前,俯了俯身,向白衣女子賠罪。
“公子如此客氣,倒顯得是奴家無禮了。”白衣女子依然笑著,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啊,不不不,我兄長得沒錯,確實是我唐突了,可是,姑娘,在下確實有些疑惑,姑娘可否為在下解惑?”軍師走向前,極為恭敬。
“公子可來聽聽。”
“為何你跳舞之時,雙腳懸而未落?極盡輕柔?”軍師不經意間看向了女子的雙腳。
“那是因為...”
“因為她內力深厚,表麵上是在跳舞,實際上是在丹田中運氣,將內力運至全身各處,因而不畏嚴寒,而且,為了更加精細的調動自己的內力,在每次自然下落時,都會氣沉丹田後又緩緩浮起,看起來就好像漂浮在空中,給予了舞姿輕柔之福”
墨衣少年打斷了女子,“在下失禮了,隻是不知,在下得可對?”
“確如公子所,看公子這副打扮,可是凱旋歸來的千將軍?”
白衣女子笑意不減,絲毫沒有被人打斷自己話的不悅。
“沒錯,他正是北霜國的大將軍千墨夜,我是他府內軍師刹如風,敢問姐芳名?”刹如風仍然一副風流樣,迫不及待。
“芳名?如若下次有緣再見,自會知曉。若隻一麵之緣,不如不知為好。”完,白衣女子轉身而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