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太閑了,連工作都沒了,平日裏還不是很閑,把孩子給他們,剛剛好。”
黃麗娟回道:“不行,孩子我要自己帶。”
伍彥兵委屈巴巴的回道:“你帶孩子,那我怎麼辦?”
黃麗娟笑道:“你負責掙錢養家,我負責在家帶娃,剛剛好。”
“那你工作呢?”
伍彥兵的這話問住了黃麗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伍彥兵的職業注定了不可能給家裏留太多的精力,那到時候自己是選擇孩子還是工作。
黃麗娟抬頭問問伍彥兵有什麼建議,但抬頭一看,竟看到伍彥兵有些得意的笑臉。
當下,黃麗娟也有了思考:“現在連孩子還沒有呢,這事以後再。”
完,就翻了個身,準備睡覺。
伍彥兵一把把黃麗娟轉了回來,讓他麵對自己,道:“行,那個以後再,但你得答應我,以後有了孩子不能不搭理我,我每在家待的時間不長,等我走了,你在和他親好不好。”
伍彥兵突如其來的撒嬌,讓黃麗娟愣住了,黃麗娟回手,摸著伍彥兵有些刺手的頭發,輕聲回道:“好。”
伍彥兵得到了回答,躺在黃麗娟的身邊,滿意的睡著了。
伍彥兵的悠長的呼吸聲傳到了黃麗娟的耳朵裏,黃麗娟卻睡不著了。
但她的觀念裏,男人就是頂立地的漢子,在家裏,是孩子的榜樣,是妻子的,為妻兒遮風擋雨,在外麵,男人就是闖蕩的勇者,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都要迎難而上。丈夫不僅僅是一個身份,更是一種擔當,一種象征。
而今晚上,伍彥兵一番無意識的話語,讓黃麗娟意識到,他也有軟弱的時候。他對於家庭,對於妻子的期望就是能包容自己軟弱的一麵。
夜色正濃,黃麗娟心思滿滿,又對未來抉擇的為難,又對伍彥兵的思考,想著,念著,黃麗娟入睡了。
第二早上,黃麗娟是被部隊的軍號聲吵醒的黃麗娟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突然,黃麗娟感覺臉上毛絨絨的,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伍彥兵正拿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的臉上亂劃。
黃麗娟一把拍掉黃麗娟的手,嘟囔道:“我昨晚睡很晚,別打擾我。”
伍彥兵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低聲道:“在睡就過了早飯的點了,我從食堂打飯回來了,你先吃點,吃飽了再睡,待會兒我就不吵你了。”
黃麗娟不耐煩的翻了個身,背對著伍彥兵,繼續睡覺。
伍彥兵見狀,端著粥換了一個方向:“就喝點粥,我喂你,你直接咽下去就可以了。”
完,也不等黃麗娟回應,就把勺放在了黃麗娟的嘴邊。
黃麗娟昨晚隻顧著招待別人,沒有吃好,現在也有些餓了,雖然很困,但還是乖乖的喝掉勺子裏的粥。
看著黃麗娟的這副模樣,伍彥兵隻覺得有趣。等喂完粥後,伍彥兵就找到了紙,看著黃麗娟的樣子,畫起了簡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