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一提到這事,張彩蘭就更生氣了,指著村長的鼻子道:“既然你到這兒了,我們就好好道道:“為什麼村裏別的人家都隻有一個名額,你們家兩個兒子就都能去廠裏上班。”

黃麗娟見狀,開口解釋道:“村裏每家有一個名額不假,村長家的大堂哥就是憑這個名額進來的。至於村長家的二堂哥,人家是正兒八經讀書出來的人,進我們家作坊憑的是實力,你們家要是有個文化人,盡管來,我們家作坊收,怎麼樣?”

這個年代,村裏大人對孩子的學習不重視,連帶孩子們對於學習也不上心,成績差就算了,到了一定的年紀,就不再喜歡去學校。

這不僅是黃家堖的問題,這在好多的農村都很常見。

黃麗娟這話一出,張彩蘭就無話可了。

黃鳳見自家爹娘沒了聲,心裏暗罵了幾聲,看著黃麗娟道:“反正話是你們出來的,你們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黃麗娟冷笑:“你不就是覺得自己被遣送回來心裏不高興嗎?怎麼,你自己在外麵做的事怎麼就不好好和大家。”

黃鳳:“我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去外麵打工一段時間,能做什麼事?”

黃麗娟笑了笑:“做了什麼事,你心裏有數,你非得讓我出來你才死心嗎?”

這時,黃鳳臉色一變,擠出兩滴淚來:“我做什麼了?我做什麼不都是被騙得,一個人孤身在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熟人幫忙,沒想到他竟然把我弄進了那個地方。”

黃麗娟笑了笑:“找熟人幫忙,人家什麼時候成你熟人了,再,沒幫你嗎?不是給你找了工作嗎?大字不識幾個,給你找份合適的工作就可以了,結果呢?你是什麼態度,還妄想自己做不到的工作,給你的自信。”

黃鳳從來沒有和家裏人實話,黃餘江夫妻倆隻知道黃鳳在南方落了腳,有了工作。

如今,聽黃麗娟這麼一,張彩蘭心裏也有了數,原來自己的大姑娘能在外麵過的那麼滋潤,是有人在外麵幫忙。

既然如此,張彩蘭心頭的盼頭大了,這熟人能幫黃鳳找工作,明這人對於黃鳳不薄,這樣一來,拖他給黃家人都找份工作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這麼久了,黃鳳這個蹄子都不和家裏一聲,自己生養的閨女自己心裏清楚,別看平日裏黃鳳悶不吭聲,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她心裏主意正著呢!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安撫好黃鳳,到時候她才樂意找那人給自家人找份工作。

張彩蘭心裏想的很美好,縣城再好,也是個地方,在縣城做工作,到底也比不上南方的那些大城市,如此想著,張彩蘭就像已經過上了那樣的生活。

張彩蘭想到這兒,道:“娟子,鳳和你一起長大的,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張彩蘭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客氣,句句帶著不好的話。黃鳳一個人抱腿蹲在牆角哭著,在這種情況下,怎麼看,黃鳳都是受害者。

大清早的,這邊的鬧劇很快就吸引了村裏其他人家的注意,對黃麗娟指指點點的。

伍彥兵聽著這些饒話,把黃麗娟拉在自己的身後,道:“我們都不在魔都,自然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既然如此,最好的辦法就是找魔都和這件事相關的人來。”

“剛好,前段時間的那個案子牽扯甚廣,有一個督辦你案子的公安來了這裏,你要見見他嗎?”伍彥兵這話的時候,看向了黃鳳。

黃鳳沒想到自己進局子的事情會被人知道,呆呆的看著伍彥兵,一時間沒了話。

不過,黃鳳很快就到行了過來,魔都的警察不是伍彥兵的手下,他來就來,因此也放下了心:“我什麼案子?你可別亂,心我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