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聽她這樣說,不敢再說什麼。她歎了一口氣,出去了。
歐陽義看著楚琳的眼睛問:“你真要跟我走嗎?你是認真的嗎?”
楚琳被他看得有點慌亂,她誠實的說:“我原來也是想著我們兩個愛到哪算哪,可是,他們總是要拆散我們,我就是不願意。現在,我有點騎虎難下了。但是,我愛你的心,現在是真的。”
歐陽義點點頭說:“好,那麼,我們現在都不要做出什麼關鍵性的決定。我們都多想想吧,我不希望我們兩人有誰會後悔。”
楚琳點點頭,靠在歐陽義的胸上說:“現在,就是現在,請你不要離開我。我有可能會失去我哥哥,如果,你離開我,我會很難過的。”
歐陽義吻吻她的額頭說:“你放心,我現在一定不離開你。但是,你把我這樣留在身邊,我會活得很尷尬的。我是一個男人,有著自己的自尊,我不能隨便讓你爸你媽這樣看不起我的活著,更不能躲在你們家像一隻寵物一樣的被你養著。”
楚琳不肯說話了,她推開歐陽義看著他說:“這隻是你為愛付出的一點點犧牲,你難道不願意嗎?”
歐陽義沒有說話,他知道楚琳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習慣了別人為她付出,她理想的男朋友更應該是願意為她付出的人。
楚琳把他的臉扳過來看著他問:“難道,你真的不願意?”
歐陽義看著她笑笑說:“我願意。隻要你開心就好。”
楚琳有些感動,她撲到歐陽義的懷裏甜蜜的說:“我就知道你會對我好的。”
歐陽義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什麼也沒說。
在小石鎮,小清在九月份的全民健身月順利度過後,在十月國慶節假終於迎來了柔芯和歐陽義按摩院的鼎盛時期。幾乎全鎮的人都來柔芯和歐陽義按摩院辦卡按摩,小清和張茹、靜伊三個人研究了幾天後,給在上個月辛苦一個月的全體按摩院的員工都發了工資和厚厚的紅包,小清還拿出一些分紅給全體員工配了一個大禮包讓他們帶回家去,禮包裏有吃的用的玩的。許多員工的家裏人都來幫他們拿禮包,一時間,兩個按摩院門口又熱鬧得不得行。
許多人知道了柔芯和歐陽義按摩城的員工收入高,也紛紛要求來做學員。小清也因為業務量大幅上增而招收了許多學員,還有突增的收入把歐陽義、李五他們原來住的小院子給買了下來,專門做他們學習的地方。原來,他們幾個人住的房間全部裝修成了辦公室,給幾個管理員住。
正當按摩院發展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卻得一群人眼睛羨慕得隻想流血。他們就是柳又財的親戚們,他們這一個月以來,白白的請來表演宣傳隊的人來在每一個按摩院門口表演,還降價售出了一些按摩卡,可是,當柔芯和歐陽義按摩城一反擊,免費按摩,這些辦過卡的人都鬧著要退卡。客人們天天來鬧,最後,他們幾家按摩院也不能不把收進來的錢給退了回去。
錢是沒有賺到,表演宣傳隊的演出費卻是必須得出的。這幾家按摩院的老板們不得不把自己兜裏的錢掏出來給人家,而有幾家家裏有老婆孩子的家庭就不那麼太平了,他們的老婆二十四小時的跟著他們叨叨他們的愚蠢。
這幾個老板的日子因此別提過得有多苦了,他們也自己的苦說給柳又財聽。柳又財本來是有一點愧疚的,但是,他眼睛珠一轉,用他三寸不爛之舌把他家的親戚們的怨恨全轉移到了歐陽義身上。
於是,這群人又在一起研究著如何報仇雪恨。
就在小清給大家發了工資又發了紅包再發了禮包後,又放了輪著放了大家一天的假後,柳又財的親戚們商量出一條毒計來。
這一天,歐陽義按摩城來了一對時髦男女,他們男的要求一個漂亮的女按摩師來為他服務,而女的則要求一個帥氣的男按摩師來為她服務。平時,提出這樣的要求的客人也還是有的,所以,靜伊順著他們的要求給他們安排了兩個人為他們按摩。
可是,按摩到一半時,這對男女都從他們各自的按摩室裏跑了出來,跑出來的時候都光著身子,隻用一條大毛巾遮著點身體前麵,邊跑邊大叫著:“按摩師性侵我了,按摩師性侵我了。”他們從樓上跑了下來,許多等候按摩的客人和正在按摩的客人都跑了出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