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想象力可真豐富,我隻不過是問一下你,那個易嶺奴才的為人怎麼樣。看把你著急的。”
易嶺嬌嗔的埋怨了一聲爹爹,然後幫他夾了一塊肉,“爹爹,你多吃一點,就不會得老年癡呆啦。”
“老年癡呆?是什麼?”蘇凱勝將軍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名詞呢?
“這是我們在醫書上學到的。”蘇曉悅在心裏暗罵自己,看,一高興,說話又說漏嘴了吧?幸虧不是什麼大問題,以後自己可要注意了。
“這是說,要是人老了,就會像個病人一樣,判斷事情的能力變得比小孩都不如,我講的可是兩歲左右的小孩哦。要是有了這種病,那就家老年癡呆。”
“哦,原來是這樣。人老了都這樣的,你沒聽說,老人變小子嗎?”蘇凱勝將軍釋懷了,心裏對蘇曉悅不能想起過去的事情,他還是有著隱隱的擔心。
“好了,不說了,我們吃飯吧。”
這邊的幾個人吃飯吃的很香,而在邊疆的洛軒和易嶺,卻互相看著桌子上的食物,一點兒心情也沒有。
“沒有什麼意外的話,蘇凱勝將軍應該回到將軍府了。”洛軒捏著手指頭算了一下,“明天進宮,明天晚上寫信,後天一早寄信,這在路上最快的也要四天到五天,唉,整整六天,這六天可是會發生好多好多事情的啊。”
“主子,這本來隻是有那麼一點擔心,你現在這麼一算,連我都恨不得立馬就回皇宮裏去看個究竟了。”
“沒用。現在出發的話,你還沒到皇宮,蘇凱勝將軍的信都已經到了。”洛軒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覺得心裏會如此的不安。
“你說,我們寄出去的信,現在到了皇宮沒有?”這兩個神經病,信寄出去多少天,一邊幾天到達,他們早就了如指掌,可偏偏還要再三的問自己,好像怕路上出了什麼意外一樣。
“你今天都問了多少遍了,我都說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天早上,一定會到允舒的手裏。”洛軒有點不耐煩的回答易嶺說。
“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易嶺無奈的歎了一聲氣,然後嘟嚷著說:“也不知道是誰今天都問了我無數遍了,那個蘇曉悅小姐,看了我的信後,不會一個字都不回吧?哼。”
易嶺說完了這句,就鼓著腮幫,從房間裏麵走了出去。
等到到了離洛軒很遠的地方,才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剩下洛軒在房間裏麵展開了無限的想象。
可是,恁他有多麼豐富的想象力,估計都沒有想到,蘇曉悅和允舒已經回到了將軍府裏,還有,還有更可怕的事,那就是易嶺給允舒寄的信,竟然鬼使神差的到了李茜的手裏。
這一天,小翠一大早就起來,一邊打掃房子,一邊等著那天允舒交代的那個信差到來。
因為允舒講了,這信要是昨天沒到的話,那麼,今天早上一定會到的。
可是,沒料到的是,那個信差偏偏在前一天生病了,然後,寄給允舒的信,換了另一個信差送來,而那個病了的信差,也忘了告訴他,叫他把允舒的信送給小翠。
當那信差來到水月軒,大聲的喊著允舒的名字時,終於出來了李茜。
“死人還是房子被燒了呀,一大早在這裏聒噪。”李茜心情不好,聽見允舒的名字就煩。
“小……小姐,我這是給一個叫允舒的送信來了。”那信差對李茜並不熟悉,被她這麼一句話噎來,差點就不懂說話了。
“信?”李茜把信從信差手中一把就搶了過去,“允舒小姐的?”
“是,你是允舒小姐嗎?”
李茜抬頭看了那信差一眼,心裏竊喜,哈,這個人竟然不知道誰是允舒小姐,那……反正允舒已經回將軍府裏,這信估計她也看不到了,不如,我就看看她有什麼秘密好了。
於是,剛才還十萬分不爽的表情,立馬就堆滿了笑容,“是呀,我就是允舒小姐,你現在可以回去了,這信我就收下啦。”說罷,連忙把信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急急忙忙的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那信差看著李茜走回去的背影,嘟嚷了幾句說:“這人怎麼這麼奇怪,明明是自己的信,還表現得慌裏慌張的,好像在偷別人的東西一樣,真是可笑。”
說完,搖搖頭就離開了水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