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商量著怎麼把東西搬回去的時候,允舒卻聽見了外麵信差的叫喊聲。
“啊,死了,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給易嶺寫信了。”允舒這才想起來,自從把自己的心思放到三皇子的這件事上之後,不但自己沒有給易嶺寫信,就是收信的事兒,她也忘得幹幹淨淨。
“那還不趕緊去拿?”蘇曉悅催促說。看見允舒出去,自己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對於洛軒皇子是否來信,從剛開始的一絲期盼,慢慢的變成失落,現在呢?就已經完全沒有了期待了。
沒有期待,也就沒有失落。心情也就沒有丁點的影響。
所以,當允舒的出去,在蘇曉悅的意識裏,是沒有一點兒感覺的。
雖然也想看看易嶺在信中講那個洛軒皇子幹了什麼,可這好像是自己求來的東西,所以,現在蘇曉悅也沒有原來那麼的熱衷了。
允舒像往常一樣,把信拿回來,就立馬拆了開來看。如果信裏麵沒有什麼關於她和易嶺之間的秘密的話,她很快的就會那給蘇曉悅姐姐看。
可是,這一次很不同。當把信封拆開以後,允舒才發覺,這封信居然厚讓她都以為是易嶺把信給寄錯了。
打開了其中一封,啊,這是怎麼回事?稱呼居然是蘇曉悅小姐?
“姐姐,姐姐……”允舒驚叫起來。
“去你妹的,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兒,你這樣會把我給嚇死的。”蘇曉悅小姐心情不好,禁不住就開口罵起人來。
“你看,這是誰寫給你的信?難道是易嶺寫錯收信人的姓名了?”允舒重新把自己手中的信封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可是,信封上明明寫著自己的名字,就連那些字體,跟往常易嶺的也都一模一樣。
“我的信?”蘇曉悅更奇怪了,連忙走近了允舒,把允舒手中的信拿了過來,“我先看看。”
允舒也湊了過來,蘇曉悅先把這封信的最後一頁翻開,她想看看署名究竟是誰,沒想到,後麵赫然的寫著洛軒兩個字,下麵還有一個鮮明的日期。
“七皇子的?”蘇曉悅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允舒,“易嶺和七皇子兩個發生什麼大事了?居然會寫信給我?”
“先看看呀。”允舒推了一下蘇曉悅,難道往常遇到什麼大事都能淡定自如的她,也因為這不一般的信給嚇到了?
“嗯,先看看。”知道是洛軒的信後,蘇曉悅雖然在允舒的麵前把信打開了,但她卻精明的說:“允舒,你也看看易嶺寫的,你手中不是有一封易嶺寫給你的信嗎?看看這兩個男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允舒不知是計,連忙把易嶺的信打開,然後快速的看起來。
蘇曉悅早就躲到了另外一個角落裏,然後,把那封信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了起來。
信中講了不少事情,不過,全都是些什麼工作的,還有就是邊疆的美麗景色的,更有讓蘇曉悅非常神往的,那就是一種又一種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草藥。
等她看完,剛才對洛軒的怨恨也開始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身體裏剝離,如蠶絲般,從自己的心往外抽動著,隻覺得心裏好像一下子充滿了一種暖暖的水流。
把信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想象著洛軒在燈下給自己寫這封信的情形,蘇曉悅的嘴角慢慢的翹了起來。
“姐姐,給我看看,你那封信寫的什麼?”允舒看完,好奇的想要從蘇曉悅的手中拿到那封以“蘇曉悅小姐”開頭的信,更何況,易嶺還在信中說了這封信寫出來的前因後果。
蘇曉悅把信攥在手裏,給允舒看還是不看呢?她竟然一下子糾結起來。
“咳,你就別這樣啦,這封信又不是洛軒皇子的親筆信,隻不過是易嶺把洛軒皇子的信抄了給你的。”急於想看到信的內容,允舒竟然把這封信的來曆都給說了出來。
“切,即使是易嶺幫皇子抄的,可是,我不給你看,你不也無法知道他寫的是什麼嗎?”蘇曉悅竟然有著點小小的害羞,就連臉上也飛起了兩朵紅霞。
“遲早會知道的,是不是?”允舒說著,沒等蘇曉悅答應,就快速的從她的手中把信給奪了去。還把易嶺寫給她的信放到了蘇曉悅的麵前。
“來,蘇曉悅姐姐,我也不讓你吃虧,我們交換著看。”允舒說完,就把蘇曉悅的信拆了開來,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
“嘖嘖嘖,姐姐,你這信怎麼寫得這麼美呀,哎,我都想去邊疆那裏玩玩看了,你看,這什麼什麼樣的晚霞,還有這大片大片的草地,還有這叫不出名字的草藥, 實在是太令人向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