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傾說它礙眼,要砍了烤肉吃,他們以為聽錯了,確定了之後才敢動手。
時傾的吩咐他們不敢不從,問起來了也是時傾的意思,沒有人會反對的。
那顆大樹倒下來以後,隻覺得整個魔族都亮堂了不少,看著也舒服了不少。
不能修煉成精的樹,還是不留著的好,這麼大一顆,浪費地方不說,還會搶了別的精怪的靈氣。
現在時傾讓人把它砍了烤肉吃,自然沒有人反對,而且時傾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烤肉吃,魔族眾人都可以用這樹枝烤肉吃的。
時傾坐在最上麵的為重,一個人占據了最大的位置,還有人替她把肉烤好了端到麵前來,其他人都要自己烤著吃,別提多愜意了。
桐希聽說時傾砍了一棵樹,還召集人手烤肉吃,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慶祝自己受傷了?
桐希心裏很不舒服,自己受傷了,時傾一點都不擔心,還砍了樹烤肉吃,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身體,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桐希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桐希的眼睛紅紅的,有淚存在的痕跡。
雖然不敢親自確認,但是桐希還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去找時傾。
有酒喝,有肉吃,還有時傾陪著,怎麼能少了他呢?
桐希到地方的時候,台下坐著的人都趕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行禮,有些嚇得汗都出來了。
時傾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桐希,沒有和桐希說話,該做什麼做什麼。
桐希隨意的擺擺手,示意他們吃好喝好,不用在乎他。
桐希坐在時傾的身邊,替時傾倒了一杯酒,柔聲說道:“這種事情都不叫上我,傾傾,從什麼時候起,我們變得這麼生疏了?”
時傾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桐希,隻是看到桐希給她倒了酒之後,又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地時候,麵無表情的把那杯酒拿走了,順便把酒壺一起拿走了。
看到這一幕,桐希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時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經也是這樣,他受傷了,想喝點兒酒,時傾也會默不作聲的把酒拿走,不許他喝。
現在又是這樣,桐希很震驚的看著時傾,要不是時傾看著自己的眼神依舊很陌生,他甚至都在懷疑時傾已經想起了過去的一切。
但不管有沒有想起來,時傾下意識的舉動,都成功的取悅了桐希,讓他看到了希望。
時傾把酒壺拿走以後就後悔了,才說完狠話,現在又做這樣的事情,真的不太合適啊。
算了算了,做都做了,還是不要說什麼了,安安靜靜的吃吧,吃飽了就走,不給桐希眼神也就是了。
真的是,別一直盯著我啊,你要是覺得我做錯了,我可以收回的,你可以想喝多少喝多少,喝死都無所謂的!
時傾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一步翻車了,真的是太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