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腳下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看著錢舒冉遠去的方向,哭喊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不要放棄我……”
越到後麵,寧汐的聲音越,然後漸漸的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寧汐輸液的那隻手下麵有一灘血,顏色猩紅,將她整隻手都淹沒在裏麵,看起來都有些膽戰心驚。
錢舒冉看到寧汐追了出來,但是他對寧汐失望透頂,所以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對於錢舒冉來,支付了寧汐的醫藥費,以及護理費和部分營養費,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寧汐害他在時傾麵前抬不起頭來,害他失去了讓時傾了解自己的機會,他不讓寧汐付出代價,都算是對得起寧汐了。
要是寧汐繼續執迷不悟的話,他不介意讓寧汐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狠心!
錢舒冉閉著眼睛,心裏很是煩惱,自己那麼愛的一個人,如此珍惜的一個人,千方百計想要接近的人,所有的好感,全都被寧汐毀了。
現在他要怎麼才能接近時傾,怎麼才能讓時傾對自己有好感,或者是不排斥現在的自己的接觸?
錢舒冉隻覺得頭很疼,從骨子裏往外麵疼,疼的他渾身冷汗,但還是咬牙堅持。
他以為已經不疼了,沒想到突然疼了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突然頭疼呢?
這要是傷口疼也就算了,偏偏不是傷口的位置,而且特別疼,有種什麼東西在大腦裏啃噬的感覺。
錢舒冉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有可能是覺得腦袋受傷了,所以心裏壓力,讓他有種腦袋疼的錯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錢舒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但疼痛並沒有緩解,他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回到家以後,錢舒冉的頭更疼了,他並沒有在意,把止疼藥就著酒吃了下去。
錢舒冉一連喝了兩瓶酒,胃部也燒的疼,還咳出了血,這才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又進醫院了。
要不是家裏有保姆,錢舒冉就算是被自己的血和嘔吐物嗆死,估計都沒有人知道。
這一次錢舒冉被送進醫院,是因為服用止疼藥的時候飲酒,引起消化道出血,整個人昏迷了一一夜才醒過來,虛弱的不得了。
時傾知道以後並沒有太在意,九尾白狐好奇的問道:“你就不幸災樂禍嗎,他喝酒喝到消化道出血,又被送進醫院了。”
時傾很平靜的看了一眼九尾白狐,並不以為意的道:“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而已,聽過了也就算了,有必要……幸災樂禍嗎?”
九尾白狐讚同的應了一聲,咄咄逼壤:“你的很對,可你又為什麼要讓他們受贍地方一直疼下去呢?”
時傾眨眨眼睛,笑眯眯的道:“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們長記性啊,以後就不會不自量力了啊。”
“再者了,他們讓我九宸哥哥不高興了,我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肯定是要讓他們付出點兒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