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水柔見著這般爭吵也竟火了起來。宿水柔拍了拍桌子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讓本宮好好想想!”
想到這裏宿水柔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們再給我說句試試!”
兩個人雖然被這威嚴所震懾住了,但是兩個人私下還是在那裏嘀咕著!
宿水柔又拍了桌子道:“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吧!”宿水柔忍著內心的衝動,她大步上前,給她們一人一記耳光。“這是你們應得的!”
而在宿水柔宮中的宮女跑去向公孫文少彙報,公孫文少聽到之後那眼中似乎多了一絲深沉,“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的你也竟變得這般狠辣起來!這還是以前的你嗎?”
待宿水柔這邊訓斥結束之後,這白妃便前往公孫文少那裏。
“不知愛妃所來為了何事?”
“啟稟皇上,臣妾知道一些宿貴妃的事情,不知皇上可否洗耳恭聽啊?”
公孫文少一聽是有關於宿水柔的,整個神經都開始崩了起來,他擺著一副很緊張的,望著欲言又止的白妃,他的心差點提到了嗓子眼裏。
“愛妃,但說無妨,朕聽著呢!”
這白妃還有一個身份,這白妃是樂天琪的表妹,後來,因為和親才嫁到了這溫月國。其實,也沒來多長日子。這樂天琪與宿水柔的一些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她想告訴公孫文少奪回她的寵愛,“啟稟皇上,這宿貴妃可是那時和哥哥原過房的。”
公孫文少一聽不禁勃然大怒起來,但是他強壓住內心的那一股子火氣,“哦,那就怎麼樣呢?”
“這溫月國的皇帝願意封一個不幹不淨的女子為貴妃嗎?”
公孫文少苦笑著安慰自己道:“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還怕什麼呢?”
“臣妾,那時可是親眼看到那白色床單紅色,那紅色刺得臣妾的眼睛直迷糊呢!”
“臣妾告退,希望皇上能聽進耳朵裏麵去,要是能記在心裏那也隻能是記著了。臣妾真替皇上感到不值啊!”
公孫文少不耐煩的揮退了白妃,那心中滿是懷揣著那一腔怒火,那嫉妒憤怒占據著他的整個大腦,“來人呐,禁足宿貴妃!沒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宮門半步!”
宿水柔的宮中很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這公孫文少可真是好狠啊!現在居然還要把她禁足。宿水柔想到這裏冷冷道:“這公孫文少還是改不了以前那個臭脾氣,肯定是白妃或者劉妃在他麵前說了些什麼吧!
這挑撥離間之事宿水柔也是心知肚明的,隻是宿水柔懶得和他們計較罷了。宿水柔想著,這呆在皇宮之中也是無聊。反正呆著也是呆著。
宿水柔覺著自己不能再去愛一個不相信她的人了,相愛的兩個人之間是不會這樣猜疑的。
宿水柔撫上了宮內的琴,彈起了優美的琴曲。
那口中細細的吟唱道:“霓瀾儴杉,不明火舞傾城了幾世,誰念去。千裏昭昭,暮暮,與君相輔相成,卻怎料,君不言,君不語,君隻沉默到天亮。不知這一夜傾盡了多少繁華離殤!”
宿水柔卻不知此刻的公孫文少正在宮門外聽著她彈奏這首曲子。
公孫文少從這琴聲之中聽出了宿水柔的哀傷和悲憤,“柔兒,朕也不想這樣!隻是朕心中恨得很!你為何同朕以外的男子交歡?還這麼不亦樂乎。你心裏還有沒有朕了?朕可是把整顆心都給了你呀!你別這般不知好歹,朕好歹也是一個男人。朕也有感情,你這樣是在逼朕。朕怎麼舍得你受傷害,隻是朕心裏十分的不爽。”想到這裏公孫文少衝進宿水柔的殿內,公孫文少一把將宿水柔鉗在自己的懷裏。
“皇上,您這是要幹嘛?”
公孫文少殘暴的將宿水柔的下顎抬起,她強行讓宿水柔看著自己。
“皇上,您弄疼我了!”
“你疼不疼和朕有關係嗎?”
皇上,您何時竟也變成這樣了?”
公孫文少強壓住心中的那股憤恨,他又一次撕裂了宿水柔那蔽體的衣裳,望著那暴露在空氣之中的雪白。公孫文少橫抱起宿水柔朝著寢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