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珺和玄立!
欒珝的妹妹的弟弟,玹耳與欒珺不熟悉,不過是五萬年前見過一麵,可對玄立卻頗為熟悉。
印象中,欒珺是敢愛敢恨的剛烈性子,而玄立則常聽欒珝提起,每次提起他都讚許有加。
他雖為婢女所生,且自小不受待見,可為人卻謙遜溫和、單純無害,絲毫不受影響,實屬難得。
且以實力而論的狐族內,玄立實力與欒珝伯仲之間,不過在眾人眼中他因血統不純正,出生卑微,一直不受重視罷了。
在兄弟姐妹中,欒珝與他可謂投緣,完全沒有因他的出生而另眼相看,平時與他來往密切,閑來無事就兩人切磋交流。
桑榆可謂是觸碰到欒珝底線了,隻是玄立修為比她高深,怎會輕易落入她手裏?
莫不成是中計了?
玹耳想到的,欒珝也是狐惑,九扇狐尾白光越來越大,怒目而視,警告道:“桑榆,爾可知在做什麼?”
“知道。”說著桑榆地翅膀射出一枚羽毛,淩厲如箭般射入欒珺的肩膀。
欒珺悶哼一聲,怒道:“臭鳥!有本事直接殺了我!”
桑榆輕哼一聲,一枚羽毛又射入她另一邊肩膀。
欒珺痛得眉頭緊鎖,卻沒有喊出聲音,憤怒地瞪著她,而後瞪了一眼淡然的玄立,不屑嘲諷道:“你少在這演戲惡心我。”
“大哥!別管我,殺了她和這個叛徒!”
叛徒?
欒珺性子剛烈,可卻不會不辨是非,無故指責一個人。
玄立依然淡然,不過他看了她一眼道:“二姐是要借此機會要殺了我嗎?平時你就看不慣我。”
“對,我是見不慣有人狼子野心,卻裝得一臉謙謙君子的樣子!”說完,欒珺鄙棄的哼了一聲。
“吵死了!”
桑榆不耐地瞪了他們一眼,與此同時兩枚羽毛插入玄立的肩膀上,警告道:“再吵嚷就讓你們生不如死!”
“來呀!誰怕你!”欒珺不屑地別開頭,衝著欒珝就說道:“大哥,你別磨嘰啊,快點動手殺了他們!”
“閉嘴!”
欒珺誰都不怕,就怕他生氣,立即噤聲不敢再多嘴。
欒珝警告她一眼後,看向桑榆問道:“說吧,想要怎樣?”
桑榆嘴角微揚說道:“簡單,讓玹耳交出玉心石和放了浦時。”
“不可能。”欒珝毫不猶豫地回了她。
桑榆不怒反笑道:“欒珝,你是要看著他們死嗎?”
話間,桑榆雙手對準了欒珺和玄立的胸口妖丹位置,提醒道:“可是,你別無選擇。”
“你若不答應,待我吃了他們妖丹,妖魔群湧而上,你能阻止的了嗎,現在告訴你,不過是看在曾經的份上,答應你不殺他們罷了。”
欒珝沉吟間,看了一眼玄立依然淡然的表情,神色凝重道:“是你對不對。”
“為什麼?”
玹耳看著欒珝凝重的神情,有些不解。
“終究還是躲不過你的眼睛,不愧是大哥,可是他有瑕疵。”
隨著聲音緩緩傳來,一個白色身影飄落在桑榆之上,笑得溫潤,身上的魔氣濃鬱。
魔蠱之母竟在他身上,他出現時浦時發出共鳴般劇烈掙紮。
兩個玄立?
玹耳驚疑地多了他幾眼。
欒珝凝眉道:“木偶替身,沒想到你練成了,若不是聽你曾經講過,且他神情與話語都與你平時不大一樣。”
“那便是廢品了。”玄立一個拂袖,木偶玄立變燃燒起來,表情依然是淡然。
欒珝凝眉道:“為什麼?”
“為什麼?”玄立忽然大笑聲,嘲諷道:“大哥,曾經我敬你,崇拜你,可是你卻背著我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聽出端倪,欒珝不答反問道:“做了什麼?”
見他還裝糊塗,玄立怒聲嗬斥道:“你和族裏那些人瞧不起我母親的身份,對她做的那些齷齪之事,難道還要我替你一一道來嗎?”
慕容氏那個賤人!
欒珝忍住心中惱火說道:“與你相處這麼久,難道我的為人就是你看到的是這些?”
玄立冷哼一聲道:“知人知麵不知心,起初我不信,可是看到我母親因被淩辱而自殺,留下的書信後讓我才恍悟你假仁假義一麵,你不過是想借我來賺取名譽罷了!”
“吾乃妖魔之首,還需要爾來博取名譽嗎,若真想要她,還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嗎!”欒珝怒了,氣他這個糊塗弟弟,更氣那個賤人竟然以自殺刺激他!
見他不說話,欒珝繼續道:“玄立,你可記得我給過你一枚戒指。”
一枚破舊如生鏽般的戒指出現在他掌心之上,玄立不屑道:“破戒指,當年我真傻,還將它視為寶貝珍藏著!”
在他要將它扔了時,欒珝沉聲道:“那是天尊戒!”
“大哥,你瘋啦,將天尊召戒給他!”欒珺一聽急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