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再睡一會吧,明天我陪你出去走走。
“嗯。”容子岸突然想起一件事拉住陶織雨問道:“對了陶子姐,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呀?”
“這個我們明天在說,你快睡吧。”陶織雨幫她蓋好被子,對她溫柔地笑笑然後走出了房間。
陶織雨這串略顯急促的動作並未引起容子岸的注意,她現在也隻是想趕緊在睡一下,找到剛才那種可以令她安穩的香氣。
黃昏又慢慢降臨了。破碎模糊的斑點在空氣中浮現漸漸聚攏,形成一個黑色的陰影。陽光透過牆壁,將陰影投射到容子岸的床上。他安靜地喘息著,整個房間就隻能聽見她心髒的跳動聲,那麼的平穩。
一下。
兩下
伴隨著相同的節奏
天色已晚,街角的高樓燈火通明。各式的汽車川流不息,整條大街明晃晃猶如一條急速奔流的河。沈晟赫隨著擁擠的人群急急地走著,望不到盡頭的冗長的街道。他哪裏知道,等待他的是一個同樣見不到盡頭的無底深淵。
“知道了。”
焦創放下電話,立刻穿上外套招呼起正在陪孩子玩的陶織雨,拉著她三步並兩步地跑下樓,剛剛的電話是沈晟赫打來的,三言兩語的本來也說不清什麼,不過還好因為焦創並不很在意沈晟赫的處境所以他靜靜地把沈晟赫的電話聽完了,有靜靜的把他的話分析了一下才覺得事情發生的不對勁。就像每一部言情小說一樣,無論多麼狗血的劇情,在他的背後總有一個操控者在控製事態發展,這個人往往是為了報複主角的壞人,還要是從故事開始就出現然後被主角揭露他的惡行繼而隱藏起來再在暗中使壞,繼續破壞男女主人公的愛情。
焦創早就知道這點,不過他懶得去把這個人抓出來。憑他的個性,連自己的事情都懶得去打理,更何況這種與他不相幹的事,隻是剛剛沈晟赫那個以死相威的電話讓她決心把這個攪局的人揪出來,當然以死相威這個死指的不是沈晟赫而是他梁創。
“你要幹什麼?”陶織雨甩開他的手“在屋子裏說不好嗎?幹嘛要出來?”
在屋子裏說的話要是被小岸岸聽到,我們會死的!“焦創滿臉委屈的模樣看著陶織雨。
“怎麼講?”
“剛剛是小赫赫打來的哦!”“啊?!沈晟赫給你打電話了?”
焦創衝陶織雨笑笑,從衣袋裏掏出一張字條遞給他。陶織雨展開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他現在的地址?”
“不,這不是他的。”
“那是誰的?”
“應該是你的一個學弟。”
“學弟,哪個學弟”
“咦。。。。。”
“你快點說啊,急死我了”
“不可以和小岸岸說哦,不然我會被小岸岸殺死的!”
“你如果不說就會直接被我殺死。”陶織雨才沒有耐性跟他磨。
“好吧,我告訴你。這是梁徹的地址。”
“梁徹?阿赫跑他那去了?”
“你傻啊?!”焦創拍下她的頭說:“他怎麼會到梁創那裏去,要去也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找他當陪練.”
“既然這樣,你那梁徹的地址給我看幹嘛?”
“哎,給你看也是白看,智商不夠的啊。”焦創裝作無奈地說。
“行了,你快給我說明白了。”
“呐呐,你也知道梁徹在那次宴會之後除了在學校散布一些謠言之外,好像還沒做過其它什麼事情對吧?”
“這還不好麼?現在已經夠亂了,你還要梁徹過來搗亂是嗎?”說完白了焦創一眼。
“聽我說完嘛,我和小赫赫都知道梁徹的哥哥是因為小岸岸才死的,他來報複是自然的事情況且他還有點心理變態。不過我們都覺得他做得有些太簡單了,他的行為充其量會給小的生活帶來些麻煩不會造成太大傷害。小陶陶覺得一個一心要報複社會的人會不會隻做些像過家家一樣的事後就善罷幹休了呢”
陶織雨略微思考了一下抬起頭說:“你的意思是,梁徹還做過很多我們沒有看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