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成日都說我胸無點墨,那我應該是赤的那個羅。”
“不是赤,是朱。你就是個豬豬。”
他嗬嗬笑。笑就是承認囉。
我歎了口氣,道:“還說有吻戲。之前沒有見過你在大街上鬥狠,想不到正正經經拍電影也拍得這麼粗魯。”
“那是因為我斯文的時候你正好沒來嘛。”
“這麼巧?”
“就這麼巧。”
“之前看你捂著肚子好象很痛的樣子,我以為你真被他們踢到了呢。”
“傻丫頭,我演的是中毒了嘛,中了毒,不捂肚子難道捂腰嗎。”
“嗬嗬。”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就算受點傷,都值得了。”
他邊說,邊揉了揉胳膊。
“你真受傷了?”
我掀起他的衣袖,兩隻胳膊上青瘀累累,再仔細看他的臉,左臉頰的腫還未完全消褪,輕輕觸碰,他竟疼得一閃。
見我又要掉淚,他急忙安慰:“武打場麵,受傷好平常的啦。還好文戲已經拍完,就算傷到臉也問題不大了。”
“為什麼不用替身?”
“我親自上陣,這是賣點嘛……”
“賣你個頭!”
“哇,乖乖女也爆粗口?”
他調皮地笑笑,捏了捏我的臉。
副導演已在用大喇叭招人開工。
“我要工作了,你不如先回酒店,我收工再來陪你。”
我倔強地搖搖頭,他仍是一笑,也不勉強。
回到酒店時,已是夜半三更。
導演過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提醒道:“宇文珺,你的小女朋友看上去好象未成年,你可亂來喲!”
“放心吧林導,我小女朋友很‘純潔’的,我不會亂來的。”
他嘻笑著向導演揮手致意,等導演走遠,他的手便很“自然”地落在了我的肩頭。
我白了他一眼:“導演叫你別亂來。”
“勾肩搭背,算亂來嗎?”
“很晚了,去休息吧。明天開有好幾場戲呢。”
“我一點都不困啊。”
“我困了行吧?”
“這樣啊……也對,你來一趟,舟車勞頓,是該好好休息一下。”
我捂著嘴偷偷笑。
“你笑什麼?”
他不解地問。
“沒什麼,隻不過覺得,你拍了一部古裝戲,說話都開始變得有些象古人了。”我笑,“還有,你的古裝扮相,挺好看的。”
“嗬嗬。”他也跟著笑,“你要是喜歡,將來我都可以留長發,天天扮古人給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