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 催降…(1 / 1)

這下外麵倒是徹底安靜了。

因為門外烏漆麻黑的一片,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而且我也了解過,降頭師就算是鬥法,一般很少都是麵對麵。

而且隔空對法。

可能站在找上門來的降頭師,本人在離我們幾公裏之外的地方,隻要設了法壇,就能隔空施展一些手段。

這點我不得不提防。

好一會兒再也沒有了一點動靜,反而是我身後的鍾白,盤坐在蒲團上整個人越來越顫抖,像是在承受著什麼巨大痛苦。

我看到蠟燭火光下,他已經滿臉都是汗珠子了。

土司手仍按住他的頭頂,隻不過閉著眼睛這時候臉色不太好看,顯得很蒼白。

因為現在一旁的小女孩是我唯一能了解大概的途徑,我就問道,“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小女孩臉色也格外凝重,但還是搖頭說,“土司大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一定會救你這位朋友的性命。”

剛說完。

忽然我就看到從鍾白的眼角滲透出了血來,接著就是從耳朵,鼻孔,五官滲出鮮紅的液體。

我頓時驚了,然後對旁邊小女孩說道,“這是什麼情況?”

小女孩也有點亂,慌裏慌張的搖頭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從給摩祖上香,差點被獻祭自己的陽壽開始,這土司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心裏也不相信他的。

現在一看這樣,我當時就著急了。

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土司在搞什麼幺蛾子,對鍾白施展一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手段。

“快叫他停下來,快……”如果這樣下去,鍾白有大危險。

黃偉民沒有吭聲,當時我神色一寒,心裏有一股怒火燃燒。

“他要有什麼閃失,我讓你們生不如死。”這是我第一次說如此惡毒的話,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也絕對不會是一句玩笑話。

鍾白對我來說,就是如同哥哥一樣的身份。

尤其是我經曆這麼多,如今家裏人已經離我而去,鍾白與我的情誼,親同手足,情如兄妹。

當時我說完這話,就直接要進入蠟燭圈裏,就在這時候鍾白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血眼格外恐怖,表情猙獰的瞪著土司老僧人。

我跟小女孩都被這一幕震驚了,誰也沒有說話,隻是不停喘氣。

土司臉色一變,趕緊在鍾白頭上揪下頭發捏在手中不停揉搓,念經的聲音更大了,這時候痛苦抱頭,歇斯底裏的喊叫,在地上打滾。

土司又用泰語哇哇的說了幾句,我催著小女孩問道,“他說什麼?”

“土司大人說你的朋友現在被下降的降頭師施加咒語催降了。”小女孩臉色一變就說道。

我轉念一想,隨機就明白了過來。

難怪剛才找上門來的東西這會兒安靜了,那下降的降頭師現在催鍾白身上的降。

而現在我根本就施展不出拳腳。

站在降頭師鬥法轉移到了土司的身上,隻不過痛苦完全就是被鍾白承受,那下降的降頭師催降,一下讓鍾白身上的降咒爆發了。

小女孩說,“你朋友下如今的痛苦就跟被下了針降一樣,全身就跟萬針穿心一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