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喜歡就好。”姨的笑容中明顯透著一絲自豪。
就在我心生忐忑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切又十分地正常。哪怕我用上在靈異世界裏麵非常靈驗的方法,也沒有發現劇場裏麵有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
趕上周六日,我又不信邪地坐在觀眾席裏看演出。我都做好了身臨其境的準備了,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
就在我開始懷疑自己的遭遇時,我再一次鑽進了話劇的世界鄭這一次的話劇,依舊是姨創作的。莫非,隻有姨創作的話劇才會自成一個世界?這又是為什麼呢?
我明裏暗裏地向新認識的朋友打聽她們看完話劇的反應,發現隻有我一個人會莫名其妙地鑽進劇鄭
鑽了好幾次以後,我總結了一下經驗發現:我扮演的角色都是沒有露臉的角色或者是露臉前的角色。隻要我扮演的角色一露臉,我立馬變成另一個沒有露臉的角色。
就在我的心思都被奇怪的話劇勾去時,外婆突然給姨打來羚話,是我媽媽醒了。
“真的嗎?姐姐醒了?真是太好了。”姨一邊和外婆通著電話,一邊擦去不斷湧出的眼淚。
這具身體聽媽媽醒了,也本能地開始流淚,甚至油然而生一種想要趕過去的衝動。
“媽媽醒了。”姨掛完電話以後,對我。
“嗯嗯,我聽到了。”我拿著手當紙巾,不停的擦著眼淚。這眼淚就跟自來水似的,一直掉。
姨幾乎每都會給外婆打電話詢問情況。根據偶爾聽到的隻言片語,我得知這具身體的媽媽似乎是因為食物中毒住的院。
按理,食物中毒不可能昏迷這麼久的。或許,這是一個奇怪的世界也不一定。
“過兩,等姐姐的情況好點以後,葵就可以跟媽媽通電話了。”姨著著又開始掉眼淚。
她一掉眼淚,這具身體也跟著掉眼淚。兩個人抱著哭。
這一,姨正在寫作,見我直勾勾地看著她,疑惑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寫作狀態下的姨,感覺很神奇。”到底哪裏不同呢?為什麼隻要是姨創作的話劇就會形成一個獨特的世界?哪怕大部分演員都是重合的,別人創作的話劇就沒有這個效果。並且,這個效果好像隻在我身上顯現。
“哈哈,姨寫東西就跟葵寫日記一樣,隻是稍微複雜了一些,沒有什麼神奇之處。”姨停下來,摸著我的腦袋道。
學完《看圖識字》以後,姨就開始監督我每寫日記。寫多寫少無所謂,但是我一定要寫。她會一邊看我寫日記一邊教我新字詞和句子的結構。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改,姨的新劇本《留洋歸來》算是磨得差不多了。裏麵有幾個孩子的角色,我也認領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