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長了很多呢~再也不是什麼嬌氣的姑娘了。”田軍醫輕聲道。要不是我耳朵尖,我差點就錯過了。
“沒有啦!其實,我還是很嬌氣。本來,議員是打算將我時刻帶在身邊露臉的。
不過,我不習慣那樣的生活。你也過,我不會話。我老擔心自己錯話就給拒絕了。
是不是很不負責任?明明現在正是選舉的關鍵時刻。”我吐了吐舌頭,特別調皮地。
我不希望田軍醫對我感到陌生。我也很需要有一個能夠讓我撒嬌的朋友。人不可能時時刻刻處於緊繃狀態。我希望自己身邊有一個完全不需要防備的朋友。
田軍醫非常聰明,總是能抓住一個點就想到所櫻她還很善良,在營裏的時候沒少照顧我。最重要的是,我們的關係一直不錯。
“議員這麼縱容你嗎?”不愧是田軍醫,很快就發現了疑點。
“我在執行任務時,留下了一些不太好的經曆。我的房間裏有攝像頭。
待在議員的身邊,肯定少不了麵對長槍短炮。我現在沒有辦法麵對這個。
那個國家電視台的采訪你一定也看了吧?你是了解我的。”我若無其事地道。
其實這也是部分事實,江宛柳不能告訴田軍醫關於陳秋月的記憶。至少,現在不能。或許,等我沉冤昭雪以後就可以了。
不過,那個時候,夢就醒了。雖然我有的時候會意識到這隻是一場夢,但是夢境的真實感常常會讓我忘記夢境與現實的區別。
“難怪你當時的狀態不太對。”田軍醫恍然大悟。
隨後,田軍醫又麵帶憂色地看向我。
“其實還好啦!我最近一直在做心理輔導。議員給我安排了有名的心理醫師定期過來跟我聊。
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過一段時間,我露麵的價值就不大了。”我笑嘻嘻地。
議員確實安排了有名的心理醫師給我做心理輔導。不過,原身的情況挺嚴重的。短期內沒有什麼效果。
“醫生有給你吃藥嗎?”田軍醫關切地問。
“醫生我不太嚴重,聊就行了。倒是你給的藥,我吃的差不多了。”我笑嘻嘻地。
其實,醫生給我開了兩三種藥。但是因為這具身體的耐藥性,藥效不太理想。所以,醫生決定保守治療。
本來,保守治療在臨床上的意思就是吃藥治療。換到心理學領域就成聊了。有的時候,心理醫師也會讓我玩一些心理學的遊戲。
比如,沙盤遊戲。就是讓我在沙盤裏堆沙子。旁邊有很多的人,動物,植物,房子和交通工具等。醫生讓我隨便的玩。
等我玩的差不多以後,醫生問我為什麼這樣擺?我回答以後,醫生開始分析我的心理並提出建議。
我喜歡玩遊戲。效果還不錯,有些意見得挺到位的。我玩完遊戲以後,確實會舒服一點。
“那就好。”田軍醫鬆了一口氣:“那些藥,我回頭再給你配一些。不過,你不要多吃。你身體的耐藥性本來就強。多吃了,怕是以後連這些藥也不管用了。能忍你就盡量忍著點。等實在受不了時,你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