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有限,又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裏,所以貨郎隻是跟我提到了手表,並沒有的太詳細。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手表,就像是溺水的人摸著浮木一樣。
兩很快就過去了,我跟著老頭子一行人出發了。
“陳上尉,請吧。”老頭子笑眯眯地。
“不用這麼客氣。”我一邊著一邊坐上了汽車。
坐上汽車以後,老頭子遞給我一瓶藥水:“喝了它,佛會離你更近。”
我本能地想抵抗,屠夫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出發的汽車有兩輛。我坐的汽車由村民代表開。老頭子坐在副駕駛座上。屠夫就在我的身旁。
如果我想反抗,那麼我是可以逃走的。
此時的汽車已經開離了村莊,以我的身手,在有限的空間內,同時對付三個人,可能有點困難。主要是屠夫看上去就像是練拳擊的一樣,他是一個大麻煩。
不過,我的身上還有電擊手電筒。我完全有把握在兩分鍾內放到三個人,然後開車逃走。
但是我不能,為了抓住更多的空教徒,我選擇喝下了老頭子遞過來的藥水。
手表具有定位功能,我選擇完全相信自己的同伴。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陣特別刺鼻的味道中醒來。屠夫見我醒了,收起了放在我鼻子底下的瓶子。他直接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提下了車。
屠夫看上去非常高興,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
終於,我們來到了所謂的薩地加屋。其實就是一個風俗店。看裝修,這個風俗店還挺豪氣的。
風俗店雖然已經歇業了,但是卻比歇業之前更加熱鬧。許許多多的空教徒彙聚在這裏,場麵看上去十分地混亂不堪。
那場麵,我覺得我多看一眼都是髒了自己的眼睛。話,我還是一個孩子。
真正舉行儀式的地方是在地下負二層。沒有直達的電梯,隻有隱秘的走道。
整個負二層風格跟上麵的裝修截然不同。負二層的風格走的是古樸神秘風。整個負二層四麵都是厚重的石牆。石牆上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浮雕,還有插火把的地方。
負二層的中心是一個大型的祭壇。祭壇的石縫裏有一些深深淺淺的血跡。我剛剛被帶到祭壇處,就被人用繩索綁了起來。
我強忍住想要反抗的本能,乖乖地被弱上花板。
把我吊在花板上的不是繩索,而是兩隻帶著可以伸縮的鐵鏈的大鐵鉤。
兩隻尖尖大鐵鉤輕而易舉地刺穿了我後背的皮膚。我就這樣被掛在了花板上。鮮血從我身後流出,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祭壇上。
我忍不住哀嚎,下麵的空教徒卻好像看見了非常精彩的表演一樣,爆發出了一陣陣喝彩聲。
過了不知道多久,傳中的帝洛巴終於帶著麵具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