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以流雨為中心冰瞬間向四周擴散而去,周圍實力稍弱的全部被冰封,不過範圍持續擴大著攻向白靖亭。
白靖亭嘴角微微上揚,他淩空而起,雙手伸過頭頂喝道:“言靈——焚海!”。
頓時一個直徑三十米的巨大藍色火球出現在他頭頂上。他咬咬牙舉著巨大火球奮力投向流雨,而流雨也不是泛泛之輩,他馬上收手對準火球,頓時道粗大的冰柱轟向火球。
“言靈——淩天寒!”
終於,火球與冰柱撞擊在了一起!地麵上的土地碎裂成一塊塊,然後居然被強大的力量吸得飄了起來!
他們周遭一片白茫茫的,這是空間氣壓與物質被強大力量擠壓出去,那個空間之內隻剩下了純粹的力量與光芒的表現。
突然,白色光芒褪去,一個黑點出現在虛空之中,然後黑點越來越大!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的伴隨中,周遭的一切物質與其他人被卷進去,然後全部化作了虛空!塵土飛揚……
待到塵埃散去,一個恐怖的深坑驟然出現在那裏,那裏居然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深坑,裏麵儼然就矗立著白靖亭與流雨。
他們都是麵色蒼白,他們都是釋放了自己的高危言靈,白靖亭釋放的是“焚海”言靈,流雨釋放的是言靈——淩天寒。
“相當不錯。”夜琉璃看著白靖亭,卻是對孟之秋說的。
“彼此彼此,這個流雨也是相當可怕。”孟之秋也是不急不緩的道。
他們都是身懷大慰,而又少許看好對方的那個少年,唯有青銅之王秋長明津津有味的看著整個戰局,好似一位看客,似乎輸贏與否都與他無關,要是有啤酒和瓜子,他都要拍手叫好稱讚這幕戲很是精彩了。
這兩個言靈在高危言靈中排名很靠前的,不過就意味著反噬很是劇烈,運用不當更是有可能身死道消,這種反噬也被稱為——臨界血線,是現在各大陣營之中最難突破的難題,因為除了他們三為王以外其他人都承受不了這個力量對身體的損害。他們都是一口鮮血奪口而出,然後目光相對,都是一閃一滅的詭異身法靠近對方,他們極致的速度盡顯無疑。流雨一把抓向白靖亭的胸膛,白靖亭猛的錯開,然後一腳踢向流雨的後腦勺。流雨冷笑一聲改爪為掌狠狠地拍在了白靖亭的胸膛。
白靖亭應聲倒飛出去,流雨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他淩空拍出一掌,頓時一冰巨大的冰刀形成。它呼嘯著砍向白靖亭,白靖亭一見,頓時冒出一身冷汗“我……要死了嗎?”白靖亭艱難的吞了一唾沫。
終於,冰刀已經離他隻有幾厘米了,他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嗆!
就在他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色上衣身體消瘦的身體,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了“哥……哥哥。”前麵的白靖澤手裏拿著一把刀,頂住流雨的攻擊,回過頭看著白靖亭微微一笑說:“靖亭,我來救你了!”